地又冒出了一絲興奮之色;發病以來這幾天一直不見好,而且越來越嚴重,很明顯的那些醫生治療的手段並沒有什麼好的效果;而周圍不停地有各種病重的人被抬出這裡,然後便再沒有回來。
他很清楚,那些人的結局可能是怎麼樣的;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但雖然每天接受治療,但情況卻是並沒有什麼好轉;而眼下這位醫生似乎跟以前的醫生,治療方法或者手段有些不同,這讓他忍不住地又騰出了一絲希望。
把完脈,又仔細地看了看病人的舌苔,江源站在這裡,眉頭不由地有些緊皺了,根據脈象和舌苔的情況看來,患者屬於那種溫熱症範疇;但讓他有些惱火的是,這外域非洲之人,體質本就偏火熱,與華夏之人有許多不同,這若是要透過以前的辯證經驗來分析治療的話,卻是很難對症。
“醫生…我的病…還有其他辦法嗎?”看著江源那護目鏡之後的遲疑,皮卡魯終於緊張地出聲,道。
聽著這皮卡魯並不是很正宗的英語,江源的眉頭輕輕地挑了挑,看著對方目光中的那一絲絕望中的不甘,這遲疑了一下之後,卻是不好怎麼回答。
“醫生…求求您,我還有孩子。我不能死…求求您…”皮卡魯費力地伸手拉住江源的手,抬頭乞求地看著江源道。
感覺著那隔著手套,對方緊緊拉著自己手的力量,江源輕輕地吐了口氣,然後看著那雙希冀的雙眼,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一定會讓你再見到你的孩子…”
再次地看了幾個病人之後,江源終於緩步地在盧炳月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