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閣中,一項以神秘著稱,傳言無人能夠將之內心看破的武長欽,竟然露出了一臉凝重的神色,他陰沉著臉色,右手隱隱握拳,似乎隨時準備出手一般。
一旁的李元峰卻很適時宜的開口了,“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破開我沖霄門一代老祖佈下的防禦結界,大可前去把那小子給救下來,不然的話,你就安心在這裡看著吧。”
武長欽置若罔聞,但難免受到一絲影響,只見他眉頭逐漸緊皺在了一起,似乎是在掂量著什麼,不過雙眸卻始終凝視著光幕,似乎一旦情況不對,他便會不惜一切代價出手去將秦牧救下一般。
看回秦牧身上,先前的一切因為發生在同一瞬間,因此說來話長,實則才過去了短短兩息的時間,但正是這兩息,使得原本玉樹臨風。'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英俊瀟灑的他,成為了一個衣衫襤褸。鮮血遍佈的恐怖血人。
若是細看可以發現,他身上除了衣衫破碎外,沒有任何傷口,那些紅得發紫的血液,竟是從他毛孔之中瘋狂溢位的。
並且溢位之後,它們沒有失去活力,反倒是更顯妖冶,似乎每一滴血液,都有了獨自的生命一般,它們好似爬蟲一樣蠕動起來,朝著秦牧的心窩緩緩匯聚。
紫紅色的鮮血越聚越多,很快秦牧心窩所在便多出了一個血球,這血球似乎與他**相連,好似血色肉瘤一般,十分猙獰不說,還端的是異常恐怖。
更為重要的是,血球每壯大一份,秦牧的身軀便會萎靡一分,那是氣血的衰退,生機的衰竭!
“怎……怎麼回事!”
秦牧內心驚恐無比,他此刻就好似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分毫。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那好比洪水猛獸般的瘋狂反震之力並沒有直接傷害到他,而是衝入他體內後不斷破壞他的身體組織,那些紫紅色血液,也正是因此被逼出體外的。
更重要的是,他還能夠感受到,反震之力逼迫的不僅僅是他的鮮血,還有他的肉,他的骨,他的筋膜,他的元魂……他的一切!
它,是要把他生生震成一灘爛泥,最後將他凝化成一團以魂。肉。骨。血組成的血團!
氣血的衰退和生機的衰竭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秦牧,是時候反抗了,再不反抗,此生就再無翻天之日了。
但是秦牧做不到,他甚至生不起反抗的心,明明很痛,但不知道躲避,只能傻傻地站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心窩之處的血團越聚越大。
“逆天途。生死劫,一念滄桑一念滅。震天鼓。萬物枯,順逆本就在心間。”
一排怪異的金色文字進入了秦牧那無比紊亂的腦海之中,出奇的是秦牧居然完全能夠將之讀懂,並且在隱約間,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不明白什麼是逆天途,不知道什麼是生死劫,不理解何謂一念滄桑一念滅,但是震天鼓。萬物枯,順逆本就在心間,他確實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之理解。
只是他依舊有些不明白,何為順。何為逆?
抵抗是逆嗎,或者說坦然接受才是逆呢?
是該逆來順受,還是與反震之力針鋒相對呢?
這是一個選擇,可能決定了生死,事實上秦牧還有最後一招沒有動用,那便是他眉心的金色能量團,他有著一股近乎盲目的信心,相信一旦啟用自己眉心的金色能量團,無論何等難關他都能闖過,但是他不想對外物產生太大的依賴,因此即便時至此刻,他依舊是在咬牙堅持。
“去啟用眉心金色能量團的力量,那是與反震之力對抗,順其自然,那是接受反震之力對我造成的改變,這個改變可能是傷害但……危機背後又何嘗不是造化!”
有了頭緒之後,秦牧終於冷靜了下來,雖說他的身子在不斷乾枯,幾欲變成一具乾屍,不過他知道,距離真正地死亡,還有那麼一些時間,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做出選擇。
“白旺稱我為逆修,震天鼓之中我感受到了一股不服天地的氣息,古怪文字傳遞給我的資訊之中也涉及了‘逆天’二字,歸根結底,是一個‘逆’,或許唯有‘逆’,我才能在不動用金色能量團的情況下尋找到生路,甚至獲得莫大造化,也並非不無可能。
但是,究竟什麼才是逆呢……”
想到這,秦牧竟然忘卻了疼痛,忘卻了生死,痴痴地凝視起震天鼓來。
“這小子怎麼回事reads;!”武長欽死死地凝視著光幕,看到秦牧居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