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明明是十九歲啊,我姐20歲,不會有錯的。”李衝抬頭望天,像是在認真回憶著自己的出生年月。
“呵呵,大哥,琳姐二十歲我們相信,但你十九歲打死我,我都不信,這也是一開始我毫不猶豫就認你做了大哥的原因。”說完朝朱浩軒使了一個眼色,朱浩軒會意也立即開口:“是的,大哥,你真不像十九歲的人。”
李衝焦急的看向兩人,“我真是十九歲,你們怎麼不信呢?”
見李衝已然著急,古清寒繼續火上加油,“大哥你不信,你問問街上的行人。”
李衝聽聞覺得這也是一個好辦法,你們兩個說我不止十九歲不算,群眾的眼睛才是雪亮的,於是抓著人就問,“你看我像不是像十九歲?”自己問還不夠,吩咐曹泰也一起問。
平日這兩人在永安城作威作福慣了,別人哪裡會答理他們,躲都來不及,還談什麼跟他們說話?所以路人只是一個勁的擺手……
忙活了半天,李衝真是累壞了,已經連問了近三百人了沒一個人回答,難道我真有那麼老?於是李沖走到古清寒身邊,吞吞吐吐的說著,“那……二弟,三弟……大哥……慎重的跟你們講,大哥真是……19歲的人啊……”
古清寒笑了笑,“大哥,我們相信你。”
李衝聽了,頓時所有疲倦都一鬨而散,終於相信了,李衝覺得好想哭,你們都不是好人,哼。可接下來的話讓李衝差點被自己的痰嗆死。
“那個大哥,我們是相信你,但你真不像十九歲。”清寒與浩軒異口同聲說道。
此時李衝身上大汗淋漓,臉色蒼白,走路也有些踉蹌,古清寒見狀,心底暗笑,要就是這種效果……隨即大喊:“曹泰,還愣著做什麼?沒看到大哥身體不適嗎?快扶大哥回府。”
回李府的路上,天公好似也想插一槓子,突然下起了雨,本就身體被色相淘空的李衝加上古清寒等人的打擊再加上天公的雷雨……以至於李衝還沒到府就暈了過去……
李琳看著床上昏迷的弟弟,憂心的看著古清寒,“峰天,這是怎麼回事,早上還好好的,怎麼得此大病?快去請大夫”。
李琳的話還沒落音古清寒的話就從遠處傳來,“琳姐放心,我這就去請大夫。”古清寒跑得飛快,生怕別人搶了請大夫這差事,其實李衝最多也只是傷風著涼,但古清寒就是想借此時機來改變李衝,找到了大夫,古清寒交代說,如此如此,大夫聽聞還有方法醫治惡霸,連連點頭,從此永安城少一毒瘤,而這全是我的功勞,街坊們不都得尊重我?大夫心裡如此想著。
很快,就到了李府,“大夫來啦”。古清寒大喊。
眾人連忙讓開,大夫一陣摸索,一根銀銀針插在李衝臉上,李衝緩慢醒來,看著眾人,悠悠開口,“這是哪裡?我死了嗎?”
李琳見狀,看向大夫,大夫欲言又止,“直說無防”李琳對著太夫點了點頭。
“李公子病情可以說可大可小,為何這麼說呢?因為李公子患的是濫情式衰老症,可大是說如果李公子不剋制自身,肆意沾染女色,不出一年,李公子就會全身衰竭而亡,可是如果李公子能控制自身,不沾女色,這種病症則可視而不見。”
眾人聞言,都恍然大悟一般,加上李衝平日作風也不雅,頓時都相信了大夫的話。
李衝躺在床上聽了大夫的話,心想原來如此啊,難怪二弟,三弟說我不止十九歲,原來我是得了濫情式衰老症啊…
李琳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衝,“大夫的話你可聽清楚?”李衝微點頭。
其實李衝就像她姐說的本性並不壞,只是長期生活在他爹爹的寵愛之下,行為作風有那麼些霸道,又因長年欺壓別人,導致各種三教九流都時不時來找他麻煩,要不是李漢林頂著,一百個李衝也早已命喪黃泉,所以這又造成了李衝懦弱的性格,古清寒與之相處,瞭解了李衝的為人後,加上李琳的囑託,所以決定慢慢改造李衝,誰叫你佔了人家身子呢?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一天的忙碌,古清寒躺在床上甚感疲憊,不過,總算有點收穫,李衝能夠改一改作風,也算對得起李琳了,想到李琳,那些纏綿的畫面清晰的出現在古清寒腦海裡,這第一次也太糊塗了吧,完全是一個人唱獨角戲啊。那晚時間太倉促,沒來得及問清前後原由,古清寒決定再去探一探,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藏身在李琳身體內?
穿過後花園,來到李琳房外,古清寒輕輕推門而入,見李琳己睡著,古清寒心裡對李琳發出指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