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了,莊姐,別裝了,說不準你心裡就想著與他擠著或疊著睡呢!”
四女七嘴八舌的攻擊莊潔,無語了,可真讓唐生睡沙發也不妥,她們就算同意,保不準半夜把小帥鍋芶搭了?
那個小劉眸子就在發亮,開放型的啊,不行……
又聊了幾句,莊潔就回房了。
唐生在房裡熱的不行,把窗戶全看的大展,可外面撲面而來的都是熱浪,這傢伙,沒空調真沒得活!
“就住這啊?這不熱死了?”
莊潔白了他一眼,“這還1500元呢,我能住哪?我倒是想住別墅來的,人家不讓我住啊!”
“那倒是,還是單人chuáng?咱倆擠啊?”
“擠你個頭啊?”
莊潔臉紅了,剜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上,“發你一個毛巾被,打地鋪吧,她們不同意你睡客廳的沙發。”
“呃,地鋪?”
唐生傻眼了,心說,我何曾睡過地鋪啊?這要傳出去,我有臉見誰?我不得去跳樓啊?
“那啥,莊老師,這張單人chuáng也不是太窄嘛……”
“你多大的塊頭?有臉和一個女人擠單人chuáng?”
莊潔白了他一眼,“再說,你是冒充我男友的,不是真的好吧?地鋪,愛睡不睡!”
唐生翻白眼中,剛才來的路上,他發了簡訊給陳姐,說晚上不回去了。
這下可好,給安排了地鋪?
“那……那我坐著吧,你睡你的。”
莊潔也是嘆氣,“我就不該領你回來,你說這麼熱的天兒,我不脫衣裳睡,我睡得著嗎?”
“是啊,這樣,我、我不看,你脫光睡也行。”
莊潔瞪他了,“你不看?你再說一遍?剛才進來時沒見你的目光在她們白tuǐ上溜達?”
汗……這你都發現了?
“咳咳……那、那是本能反應……”
“那我這脫光了睡你就沒本能反應了?”莊潔鄙夷著唐帥鍋。
唐生乾笑,“我、我那啥,要不你把我眼méng上?”
“méng上有什麼用啊?我睡著了啥也不知道了,都有可能被你非禮……”
噗,唐生崩潰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五官端正,一臉正氣……”
“請停止你的發言,”莊潔瞪眼了,然後在chuáng甩拿起了自己的筒襪,“手背後,捆上……”
“不是吧?我是來借宿的,不是給你虐。待的好不?”
“讓不讓捆?不讓捆你現在就走,想騙我?門兒也沒有。”
唐生無語了,“捆吧捆吧……”
他雙手背後,莊潔還真的把他的雙腕給捆上了,繞了好幾匝,怕他掙開似的。
“那啥,太緊了,血液不流通的,捆一夜還不把我捆廢嘍?”
“少胡扯,我捆的很緊嗎?稍有一點緊吧,不影響血液流通的,你就當被綁架了,綁匪可比我狠的多。”
唐生了白眼,“那你要是非禮我咋辦?”
噗,莊潔狠瞪他一眼,“你做夢呢?”
倆人就凝視了三秒鐘,唐生一扁嘴,苦笑道:“對了,你怎麼會來魔都?”
接下來,莊潔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末了還道:“……學校待不下去,再待下去我就得被人家潛規則了。”
“那個局領導叫什麼來著?”
“不想提他了,我知道你認識鳳城前任陸如衡的兒子,可是陸早調去省委了。”
唐生微微點頭,體制內有些現象是不可避免的,你管了這攤兒管不了那攤兒。
“那也沒什麼,陸如衡畢竟是省委領導,看你想不想整那個局長,我打個電話的事!”
“吹牛,你給陸琛(陸如衡兒子)打了電話,他還得和找他爸,人家是省級領導,能為個小局長勞師動眾?”
“要看關係的嘛,我救過陸琛的命呢。”
“算了吧,我都離開那個城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莊潔本xìng良善,個xìng是強些,但也不會斤斤計較,這一點是唐生所喜歡的,他不喜歡鼠肚雞腸的個xìng。
“嗯,聽你的,算他命好,躲過了一劫!”
“喲……聽你這話,你要是打一電話真能辦了他?”
“那是肯定的,保證讓他捲鋪蓋滾蛋,省得坐在官位上不做正事就糟塌良家f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