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元是六點二十到的,提了六瓶老茅苔,老翁一看瞪眼了,“你把老子酒庫清底兒了?”
“嘿,爸,一共就剩下這幾瓶了,您要大喝嘛,我怕不夠就全拎過來了,泗哥在啊!”
別看翁元年齡xiao,輩份和唐天泗是同一輩的,所以他叫泗哥,唐生來的話就吃虧了。
這邊家裡忙活時,唐生的電話敲到了唐天泗手機上,說是進xiao區了,唐天泗叫了翁元下來迎他們,在樓道翁元還問呢,這麼神秘啊,泗哥,到底是什麼人物?和我透露透露唄?
唐天泗不搭理他,下來時唐生他們已經下車了,也不給翁元介紹,引著就往上來了。
入了家,翁吉義夫妻和翁柔、譚燕一起在客廳候著,想看看什麼人物,呃,xiao年輕?還有三個美女,這是搞什麼嘛?但是這孩子眼熟啊,翁吉義想起了過年時見過的唐天則,哦!
他心裡就明白了,老爺子的嫡孫上門了,唐天則的兒子,不用問,長得和他老子太象。
翁夫人也看出來了,心裡就一震,但是翁柔和譚燕不認識,她們沒見過唐天則。
按輩份來說,老翁都63歲了,是比唐老爺子xiao,但比唐天則、唐天泗他們大,所以他們稱翁叔翁嬸,唐生就得叫翁爺爺翁nainai翁姑姑翁叔叔了,汗一個,我居然是如此之xiao?
“天則的兒子吧,嗯,和你爸爸長的**分象啊,這個兒頭,哈,長出氣勢了!”
老翁的目光還是厲害的,一眼就認出了,親自上前與xiao唐生握手了,老伴也跟著。
這是老唐家的第三代,無疑是未xiao子弟中的領軍人物,他們也是心裡看好這第三代。
“翁爺爺好,翁nainai好……四叔啊,你倒是給我介紹介紹,我還沒認識人呢……”唐生認得兩個老的,肯定是認不錯的,年輕的就有點頭暈了,不知道誰是誰,叫錯了不好的。
楚晴和秀馨也跟著唐生這邊稱呼了,唐天泗一介紹翁家子女,唐生這邊稱翁姑姑、翁叔叔,楚晴和秀馨就尷尬了,翁姑姑也就罷了,這個翁叔叔太xiao了啊,二十三四,怎麼叫啊?
還好,老翁哈哈一笑,“好啦好啦,你們都是同輩人,各jiao各的吧,就不要1uan叫了。”
楚晴和秀馨頭皮還是麻,翁吉義,汗一個,中政委局委,大津市委書記,副國級巨頭。
唉,這一趟入京算是見過大官了,以後見了省委書記腿都不會抖,這也是一種鍛練啊。
在廚房裡,翁柔問老媽唐生是什麼人啊,翁夫人就說了,“青竹山的嫡孫,唐家第三代。”
翁柔也是一驚,“就是過年來給您和我爸拜年那個唐天則的兒子吧?xiao夥可真帥呀!”
“是哦,就是他的兒子,老唐家後繼有人,唐天則馬上要進京了,未來要看他的了。”
“新領軍啊,老媽,我哥他們也祈盼老唐家有個人物冒頭呢,天泗哥在軍隊,不做數。”
“你這丫頭懂什麼?那是槍桿子,不論從前、現在還是未來,軍權永遠是政權的基礎。”
外邊客廳裡,客人們坐下了,正位上翁吉義和唐生,他們坐一起,讓翁元就瞅著彆扭,嘿,別說,我爸和這xiao子坐一起,可真夠那個啥的,老唐家的人就算牛,可你輩份低呀。
其實唐天泗都是陪坐的,他不會象翁元在心裡還瞧不大起唐生,然而他清楚,現在的唐生已經邁入了唐系的話事核心,只是很隱xìng的說,他手裡掌握的資源足以令他擁有話事權。
“叔,唐生來是為了大津的港口,他看中津大港和北大港了,你們可以jiao流了一下。”
翁吉義不會認為唐天泗會無的放矢,唐生絕不是憑老唐家第三代嫡孫的身份來拿津大港的,看來這個孩子更有優勢,他就起身引著唐生和天泗進書記了,翁元在後面乾瞪眼了。
一番談話之後,老翁就站了起來,紅光滿面的滿地溜達上了,嘴裡嘖嘖的出聲音。
“……天泗啊,叔好幾年沒喝醉過了,今兒肯定是醉了,到時候你不許勸我酒啊!”
這句話表達了翁大書記的興奮心情,好強勢的唐三代,好厲害的xiao唐生啊,9oo個億?你真要嚇死人啊?別的不說,人家手裡現在就捏著5oo億活資金的,就憑這一點,輕描淡寫的就能解決津大港的問題,就憑這一點,就能擠掉華能、中煤坐到與國務院談條件的桌子上。
“翁爺爺,大津方面我也不會鬆口,兩年,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