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罩的?條子們會逮誰?”
老大瞪著眼,還是掏出手機拔通了某人的電話,“王哥,銷夜閣來了幾個點子,很扎手的,放倒我們一堆人,會武功噯,是啊是啊,還報了警呢,王哥你趕緊想個招兒,不然……”
“我知道了,o那邊的李隊長剛給我打了電話,他不會帶來的,我馬上過去。”
老大合了手機,不屑的哼了一聲,“給老子繼續擺酒,老子一會看看,會武功的妞兒是不是敢和條子對抗?瑪嘞格彼得,你去給老子召集一百號兄弟來,一會兒叫她百人斬。”
小弟應了聲就出去了,他身邊的又一個女伸手拉他的褲鏈,“大哥,妹子先給你磨磨槍,一會哥哥你好斃她頭一槍,”老大心裡一爽,身子就半仰靠在沙上了,腿一撇,任由女人俯下頭來給他磨槍,他卻嘿嘿的笑起來,“小妖精就是會討人喜歡,哈哈哈,看賞看賞。”
茶几上,除了煙和酒,還有人民幣一沓子一沓子的,還有粉面一包一包的,整個房裡聚著近二十多人,六七個女人幾乎都寸縷不著,其三四個同時在侍候兩個男人,y糜至極。
這裡不光是黑窩、賊窩、y窩,還是毒窩,老大一邊享受,一邊被另一個女人侍候粉面。
吸這玩意兒的都知道,起初時會賦於你級的男效能力,抱著女人顛顫一個小時沒問題,但是半年之後毒害日深,物什兒想挺起來都難,老大那物什兒就是這種狀態,不先唆磨半個小時,他一點感覺也找不見,他深知自己離陽。痿很近了,要不是一顆心夠y早不玩女人了。
實際上粉面製造的飄仙境界,遠非噴一股子時的快感可比,那種遊蕩九霄的快樂,堅久不斷,所以太多混道上的人都在吸食那玩意兒,包括好多女人,吸了粉面就不需要男人了。
咣的一聲,歌房的門給撞開了,之前去找場子的那個悍妞兒給陳姐拎著頭又拎了回來,她隨手將那個女人扔進來,砸在了正三四屁的一堆男女身上,頓時場面就亂了,煞星到了!
門給關住的時候,房裡就亂了套,各種聲音噼哩啪啦的暴豆般響起來,挾雜著男女人的鬼哭狼嗥,樓道里看熱鬧的人都只敢縮在自己所在的歌房門口探頭探腦,沒一個敢過來的。
唐生領著關豆豆、6琛、袁娜、莊潔也都起行了,是跟著姐後面來的,只是他們沒進去,功夫不大里面靜了些,除了一片呻吟哭泣聲,從門縫兒飄散出來的血腥味卻是異常的剌鼻。
然後陳姐就出來了,看不到她身上有什麼大的變化,除了濺上些血,她似個沒事人。
“都擺平了,男的女的加一塊二十一個人,有個傢伙好象老大,他說這裡是李公子罩的。”
“李康嗎?”唐生劍眉挑了挑,李康的父親是李副市長兼公安局長,是他也不意外。
“嗯,就是這個李康,”陳姐身後的門半掩著,大家從門縫望進去,裡面一片狼籍,男男女女滾了一地,有的暈死了,有的還在哀叫,有的滿臉是血,總之那場面猝不忍睹的亂。
最吸引人的是茶几上跪著個裸著下身的男人,他就是陳姐衝進去時正享受磨槍的老大,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給一起收拾了,最後給拎頭擺到茶几上去問話,此時他明顯暈了,頭上給血染紅了一片,那個跪姿說不出的令人尷尬和震撼,似乎男人擺出這個姿式太羞辱。
對陳姐來說,問出該問的東西就好,其它的她不管,尤其是這些人渣,把毒粉都擺在這大搖大擺的吸,可見他們的囂張程度,銷夜閣的黑,如此可見一斑,這個蓋子要揭開它了。
警察們來了怎麼弄?分明是某些特權人士罩著的,唐生想了想,還得藉助陳廉的力量來保護這個現場,他就掏出手機打電話了,然後讓陳姐送6琛、袁娜、莊潔他們下樓先走。
姓王的警官領著幾個便衣趕來的時候,剛剛好是陳姐送6琛他們出來,讓他們打計程車離開的一刻,等她再次上了樓時,唐生和關豆豆給王警官和便衣請進了那個烏七八糟的歌房。
本來兩個便衣在門口守著,想攔著陳姐,卻給陳姐一起轟進了房裡去,很強勢的轟進來。
“你還準備抗拒執行嗎?反了你了!”一個便衣準備拿陳姐時,給她一手擱開了,“你是執法的還是來保護這些黑。道成員的?”陳姐身手太強悍,兩個便衣給她弄進來時都趔趄了。
正在質問唐生和關豆豆的王警官猛的回過頭來,“你就是那個打傷人的女人?我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傷人,你不是執法者,你就沒權利傷人,你們幾個,把她拷起來再說。”
唐生半擁著關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