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式,自動伸縮門吱呀呀開啟。
依稀還記得這個相貌堂堂的少將就是堂叔唐天油,他比父親小兩歲,是唐家二代堅人物之一,唐家老兄弟幾個,下面開散葉,堂勢盛眾,唯獨唐老爺子這一枝是三代單傳了。
唐天則是老爺子的獨子,唐生又是唐天則的獨子,唐老爺子也沒有親兄弟,只有堂兄弟。
這時候大門一開,寧欣和羅薔薔都怔住了,呃,不是吧?大少爺,咱們不是走錯了?唐天泗也七八年沒見小唐生了,今幾個乍見這小子,心下不由暗暗點頭,和天則二哥長的多象啊,小小年紀,居然也有這番氣勢了,怪不得二哥今年肯叫他回京過年了,出息了。
門開啟了,少年和少將輕輕的擁抱了,這一幕看得寧欣和羅薔薔夾傻眼了,怎麼回事?
“四叔好,有些年沒見您,肩膀上扛上星星了,軍長了吧?”唐生的談吐極為隨意。
唐天油大力拍了一把他的肩頭,哈哈笑了,“好小子,調子還沒變啊,還是喜歡調侃我?你就不怕我揍你屁股?哈哈,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八年了吧?唐生,老爺子想死你了。”
“我也想爺爺了。”唐生鼻頭又是一陣酸,老爺子和藹可親的那張臉清晰在腦海浮現。
少年的眼珠子有點紅,唐天沁深吸了一口氣,岔開話問唐生後面的兩個絕代佳人。
英風颯颯的寧欣,秀氣無倫的薔薔,都是正裝,不顯些絲毫的輕浮俗豔,她們清塵脫俗,是唐生不叫她們做任何打扮的,就要那種迴歸大自然的原生態之美,那是最令人心動的美。
“介紹一下,四叔,這是我的兩個救命恩人,也是我現在的乾姐姐,特丵警寧欣,商業女強人羅薔薔,欣姐薔薔姐,這是我家堂叔唐天灑,七八年不見面了,都不知四叔在哪任職。”
唐天油一聽是小唐生的救命恩人,那份量可就不同了,親自過來和她們握手寒暄。
“你四叔眼下在總參二部,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給四叔打手機,不過,整人的事別找我。”
寧欣清楚總二是什麼機構,不由暗自心驚,我的天吶,我家唐生背景原來深厚的很呢。
羅薔薔不關心這些,也沒寧欣那麼驚訝,也不能說羅薔薔無知,只是那個層面離她太遠。
“唐生,上我的車吧,把奧迪交給他們就行了,老爺子還在青竹小道翹並以望呢。”
兩輛軍車彎延而上,當青竹小道上的老爺子看見車時,就知道自己的孫子終於來了。
“那小子終於來了,八年了,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八年?”老人家炯炯有神的眼溼潤了。
車停了,唐生跳下了車,不知為何,眼淚怎麼都忍不住就湧出了,他都不認為自己這麼憔悴的,可見到爺爺的一瞬間真的無法忍著了,腦海裡都八年前老人家那慈藹的笑容,下棋、拉二胡,聊那些自己聽不懂的國家大事,講述老人家昔年的輝煌故事,他比父親更疼自己。
“爺爺,生兒來看您了,陪您過年了,您身子骨兒還健朗?”唐生快步搶上青竹小道。
“好,好……生兒,八年了,你出息了?你爸爸肯讓你來見我老頭子,那就是你出息了。”
老人家心情jī動,但屹立的身軀巍然不動,有如一座不可攀越的崇山峻嶺,臉上的威嚴化作了慈祥,雙目隱隱可見霧水流動,八十幾歲的老人了,能有這樣健朗的身板兒不容易。
寧欣和羅薔薔也下車了車,她們跟在少將唐天沁的後面,望向老人的目光有崇敬和震驚,她們還在上學唸書的時候,依稀記得見過這位老人的畫像,以前就以為那樣畫像的人都去了,現在才現,有些人還好好的活著呢,心湧起的驚滔駭浪無法與語言來敘述。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均看到對方眼的難以置信,怎麼也想不到唐生的爺爺是這位老人。
眼見祖孫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她們都忍不住陪了眼淚,不知是替唐生喜歡還是因為現了某些秘密給震驚出了眼淚,總之心頭一片的驚喜交憂,有若五味瓶打翻,說不出滋味了。
“你快十八歲了,還哭呀?咱唐家人可都是流血不流淚的硬漢子,也不怕那兩個女娃子笑話你?”老人的手親切的兜撫著唐生的後腦勺,然後朝寧欣和羅薔薔她們微微頜示意。
唐天沁上來小聲的介紹說到她倆是唐生救命恩人時,老人家右手的柺杖交到左手,親切的與孫子的救命恩人們握手,“唐生打小就是個上竄下跳的搗蛋鬼,惹禍在我意料之。”
寧欣和羅薔薔心頭惴惴,能和這位老人家握手,她們心頭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