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平緩地述說,沒有激動不帶憤怒。
凱滿撒和他的團員也是這樣認為,這個人不是個信人。
“我們之間的事是和旁人無關,可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殺他們是另外一件事情,一事歸一事。我並沒有說過不殺他們對吧。”
“你不守信用,你不受承諾。”加胡讓還是這樣說著,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剛才兒子站立的地方。只是此刻那裡除了一堆灰燼什麼都沒有了。
“你也別在這裡裝了。剛才如果你兒子不衝向我,恐怖你還想裝死吧。你當初說一對一隻是怕我象當初對付那個弓箭手那樣邊和你戰鬥邊殺死你的人。如果你在和我的戰鬥中殺死我,你同樣不會放過另外兩人。所以我只是在做你原來要做的事,不過內容的主角換了而已。”
轉頭看了一眼凱滿撒和他的團員,繼續說道:“你想利用第三方在場保住你帶來的人,哪有那麼好的事。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我害怕和介意的人。”
“冰封劍。”輕輕的,加胡讓說出了三個字。只有他自己聽得清楚的三個字,卻瞞不過武長空的耳朵。
圍觀的人只聽到加胡讓不知說了什麼,就嘭地自爆了。血肉四濺後是血霧瀰漫,並沒有聲勢浩大的衝擊。
正在奇怪中,一把巨大的六稜冰劍橫在了他們面前。冽冽冰鋒差一點就割到了他們,好在當時他們沒有靠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