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再次逃亡,不被發現,瑪妮用尖刀劃破了自己美麗的臉蛋。破相後的她和通緝佈告上的照片判若兩人。
她逃出姐夫家後,被世界婦女兒童權益保護機構NPO團體的職員注意到了,她和德姆被請進了他們的新加坡總部軟禁起來。
她知道一旦他們得到確鑿證據,她將會被引渡給泰國警方,回國後,她將以拐騙兒童罪受到起訴和審判,最後將在監獄裡度過自己的餘身。
她清楚不管自己出於什麼動機,都是觸犯了法律,一切都將受到嚴懲,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與其在監獄裡熬過漫漫刑期,不如爽氣地一死了之。
於是她乘NPO職員中午休息看管稍有鬆懈的時候逃了出來,打算以死謝罪。
下午她在克拉碼頭附近徘徊了很久,想到再也見不到可愛的小德姆了,她傷心欲絕,遲遲下不了去死的決心。
眼看夜色如鉛,夜幕垂落,她坐上了新加坡河遊船,想再好好看一眼這個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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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觸動心靈的母愛(五)
就在瑪妮乘坐新加坡河遊船遊覽兩岸美不勝收的風光、向這個世界行注目禮做最後告別之時,米苔和康太也坐上了同一條遊船。
米苔和康太抵達新加坡已一個星期。透過私家偵探的幫助,他們找到了白媽在新加坡的家。
白媽的家位於肯特崗,在新加坡國立大學附近。白媽是新加坡國立大學的一名編外學生,她每年有半年的時間在這裡聽課學習,重溫青春校園生活。
米苔和康太找到了她的家,卻沒有見到她本人。
鄰居告訴他們說:“酷愛旅行的白媽約了幾位老友去馬來西亞旅行了。”
米苔和康太問道:“您知道白媽什麼時候返回嗎?”
鄰居抓了抓頭髮,十分為難的樣子。
他說:“白媽臨走前說過,大約去十天左右。但是,白媽是個資深旅行愛好者,不喜歡蜻蜓點水的賽跑式旅行,喜歡做深度緩慢遊,在一箇中意的地方往往要呆上很長時間。比如說,她可以坐在寧靜肅穆的吳哥古蹟裡看一整天書;她也會因為鍾情於汶萊的風光,而一擲千金買下一個小酒館做幾個月老闆娘;更可能由於喜歡吃尼泊爾菜,去一家飯館做幾天跑堂;有一次,她愛上了一座法國古堡,應聘做了那裡的女傭。最要命的是,她旅行起來沒有計劃性,常常會興之所至去一些事先沒有安排的城市和景點。‘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的老友都像她一樣相當‘三八’,那樣一群瘋子一起旅行,甭指望她們能按時回來。”
米苔和康太聽後對視著苦笑了一下,決定在新加坡住下來等待白媽。
這段時間,他們把新加坡幾乎轉了一個遍。這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晚飯後,米苔對康太說:
“副族長,我們還沒坐過新加坡河的遊船呢。聽說,第一次來新加坡的人沒有不遊新加坡河的。它就像中國的萬里長城,不到長城非好漢啊。”
“特別助理,可不可以這麼理解,您這是在邀老朽同遊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捨命陪君子一次吧。”康太的笑容十分燦爛,似乎挺享受被邀請的滋味。
“捨命?怎麼,和我一同出遊難道會有什麼危險嗎?”米苔不客氣地鬥嘴。
“危險倒是沒有,不過,我們之間不是隔著一層無形的敵意嗎?和您同遊,無法盡興,不就成捨命了嗎?”康太還挺能狡辯,六十多歲的人了,腦子沒退化,挺好使的,讓米苔暗自佩服。
“我還沒追究你給我下迷藥的事兒呢,你倒好,反說起我來了。究竟是誰對誰有敵意,你可得說清楚了。”米苔得理不讓人。
“豈敢豈敢。特別助理,不瞞您說,老朽其實蠻佩服您的。正道公子為何有意於您,老朽終於搞明白了。只是島主他和您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為啥會把戒指交給您,並指定您做他的特別助理,這個嘛,老朽就無論如何想不明白了。不過,島主英明過人,他的思想不是我們常人可以揣測的。”康太自知理虧,不敢戀戰。
“那你為何還要背叛島主呢?”米苔的大眼睛(化妝後看起來很大)一眨不眨看著康太。
“我不是和您說過嘛,我狼上忠於島主,但是感情上跟隨夫人。您也知道,人都是感情動物,在狼和感情的爭鬥中,明知不妥,還是會讓感情佔上風的。”康太不敢和米苔對視,把頭偏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