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不減。
這麼一個香噴噴的美女挨在身邊,誘惑的香氣衝入鼻子,張太平心裡面也有些波動,不過他熟知這種女人招惹不得,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不過旁邊卻有人心裡面有想法了,韓教授帶來的那個年輕人有些嫉妒地看著張太平。
韓教授冷眼看著罌粟花的作態以及自己徒兒的表現,沒有再出聲提醒青年什麼,大概是已經對他放棄了。像這種徒弟他並不是只有一個,並不稀奇這一個,說不定這一次帶著這個青年來就沒有留什麼好心思呢,所以也不在他身上多浪費口舌。
一群人步行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來到了小鎮北邊的一座小土坡跟前。土坡上面光溜溜的樹木很少,最為醒目的是臨近坡地的一顆吊脖子松樹,有些年份了,不過上面的葉子稀稀鬆松的沒有多少,在寒冷的夜裡將這裡的氛圍烘托得更加清冷。
老大說道:“就是這裡了。”
眾人停下來開始大量四周的環境,這裡遠離了鎮子,大晚上的倒不虞會有人過來發現眾人的行徑。
老大又說道:“咱們還是先等等到了十點鐘的時候開始吧,我再給大家說說這邊的情況。”等眾人圍坐在一起後老大繼續說道“陵墓大概的範圍就是在這座土坡下面,我們兄弟倆在這個方向找到了一個石門入口,挖開的洞就在那棵老樹邊上。”
眾人全都轉過頭朝著那棵歪脖子老樹看去。張太平也仔細察看了一番,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挖過的痕跡,便轉過頭來不再多看,畢竟術業有專攻,自己看不出來也很正常。
老大說道:“這個方向坐北朝南,應該是正門,所以我選擇的是這個方向的門。”
眾人沒有什麼異議,全都沉默了下來等待著時間。
這麼一個寒冬臘月的大晚上要是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絕對是心裡發毛,不過這些全都是挖墳掘墓的行家,心理素質個個過硬,都有過半夜單身一人進入墓地的經歷,這點黑暗還下不倒眾人,而且還是這麼一大群人在一起,就更加沒有什麼膽怯了。
罌粟花見到氣氛有些沉悶,笑著說道:“乾坐在這裡等多沒意思呀,要不咱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怎麼樣?”說著從包裡面取出來一副撲克牌。
別的人都沒有說話,那個年輕人也忍住沒有說話。
罌粟花見到沒有人相應,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抽出一張牌比大小,誰小了便脫一件衣服。”
要是夏天的話這種事情還沒什麼,但現在是冬天,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