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所以她說任何的話,對她樓綠喬耳眼都是不具半點殺傷力的。
她露齒一笑,依舊燦爛:“對,可是我還是要見一下你大哥。”如果要死心的話,也就死個明白。
好好久以前,她做了那麼多的傻事,如今也不差死纏爛打這一樁了。
邵明申見到她時候的表情明顯一楞,可他只嘻嘻哈哈地跟她亂扯:“怎麼了,樓大美人,今天怎麼良心發現想到來看我了啊?呵呵,我看看,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樓綠喬的盈盈笑意並沒有維持多久,她低下了聲音:“他在哪裡?”邵明申嘆了口氣:“我不能告訴你。”
樓綠喬道:“那你告訴我他的聯絡方式。”邵明申道:“綠喬,對不起。”
既然邵明申什麼也不肯說,那麼就表示他曾經叮囑過邵明申,不得對她透露的。
樓綠喬微微一下,他什麼都料到了。她從包裡取出了那個絲絨盒子,放在了邵明申大而簡潔的辦公桌上:“既然如此,替我轉交給他,謝謝。”
既然這是他給她的祝福,那麼她收到過了,放在心間也就足夠了。並不需要這些物資的東西炫耀於人前的。
那麼長的歲月,那麼好的年華,他曾經如此深愛過她,她也曾經那麼深愛過他,他們曾經真正地相愛過,就真的已經足夠了。
她去找左允白,特地約在了一個情調佳、氣氛好的地方。左允白帶著幾分不相信的眼光,打量了好一會兒店裡的環境,這才道:“你怎麼轉性了?居然捨得破費了,也不環保了。”
她只笑不語。左允白斜睨她:“你該不會是想要跟我談分手吧!”
她正喝著一口咖啡,結果被他一說,差點喝到氣管裡,並命地咳嗽。左允白站起來幫她拍背順氣,還在逗她:“那我是在想不出你為什麼請我喝咖啡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樓綠喬順了氣,才低聲道:“左允白,我們真的分手怎麼樣?”
左允白似乎並不詫異,挑眉一笑:“不會吧!有人會放棄像我這樣的‘五高’黃金漢?”
樓綠喬低聲道歉:“對不起。”
左允白道:“樓綠喬,你得搞清楚,你放棄了我,可能真的要成為剩女,再接下來就要成為聖鬥士了。”
樓綠喬點了點頭,老實地道:“知道。如果等我成為聖鬥士還沒有解決的話,就會成為戰佛。我知道的。”
左允白哈哈大笑:“所以啊,如果你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他把一輩子說得很柔很緩,似乎很難發出這個音來似的。
樓綠喬道:“是的。你或許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可這一輩子裡,你或許一點點的愛也不會給我。”
左允白差異萬分地看著她。她說:“我不是沒有感覺的。你不愛我,你愛的是另外一個人。所以你也不在乎我愛不愛你。因為你知道我也挨著另外一個人。我們兩是屬於同病相憐的人,所以一直以來你照顧我,幫我。因為在我身上,你找到了另一個自己,對不對。我們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一對。自欺欺人的那對!”
左允白的臉色很奇怪,再不見往日的嬉皮笑臉,低落憂鬱:“我以為一直以來我掩飾得很好。”樓綠喬幽幽地道:“感覺是掩飾不來。”就像我們能裝作喜歡某個人,可是那個人能明顯感受到你的喜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樓綠喬:“或許你受傷了,想著湊合一下。不錯,很多人在等待那個人的時候,不知道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會來,到底會不會來,所以就選擇湊合地找了一個,湊合著過日子。”
“可是我們都曾經愛過,都知道那個對的人曾經出現過。所以……所以我沒有辦法湊合,沒有辦法將就。或許暫時可以的,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一直湊合下去的。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做朋友更適合。”
“我不想跟你結婚的另一個最大原因,是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朋友。”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是一球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了,而是難得有一個知心朋友!
左允白的神色萬分失落:“我曾經以為我可以的。就這樣,和一個人,湊合著,湊合下去。這個人不是你,也會是另外一個人,可永遠不會是她。你知道的,是你的話,湊合起來樂趣相對多一些。”
樓綠喬緩緩而笑,他居然連想法都跟她這麼相似。是的。如果這個人是左允白的話,她相對可以湊合些。就跟他說的那樣,彼此湊合的樂趣多一點,也相對長久一些。
可是她現在終於決定了,不再湊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