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的關心,父親他很好。”葉疏毓並不在意他的冷淡,看了看蘇南明知故問的說道:“這位是?”
“蘇南,我的,嗯,好友。”喬之深停頓了一下,介紹道。葉疏毓看向蘇南,意味深長的說道:“蘇先生看上去很眼熟啊,似乎以前見過?”
蘇南爽朗的笑了笑,絲毫不隱瞞的說道:“葉女士,我曾在陸氏工作過一段時間,也許那時候葉女士曾見過我也說不定。”
葉疏毓笑了笑,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曾?那麼現在蘇先生已經不再陸氏了,不知是什麼原因呢?”葉疏毓有些刨根問底了,喬之深本就皺著的眉頭更深了,倒是蘇南並不在意,敷衍的說道:“某些私人原因。”
也許是感覺到了喬之深的不悅,雖然奇怪於他的情緒突然這般明顯,葉疏毓再又聊了幾句後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喬之深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看到某個熟悉的人時頓了頓。蘇南望過去,卻是熟人,陸紀轅。
喬之深看了幾秒鐘,回過神來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轉頭朝蘇南問道:“你真的覺得那件神秘玉器會是那枚血玉貔貅?”
喬之深原本是準備一個人來的,但蘇南聽說了這個宴會時葉疏毓舉辦的後,便提出一起來。蘇南也是這幾天查詢關於安彥卿突然昏迷的原因,意外得知了當初韓珏和韓穆兩父子出車禍後,失蹤的血玉貔貅落到了陸家手裡。
聽聞這場珠寶展覽會上會展出一件神秘玉器,蘇南一下子便想到了那枚血玉貔貅。喬之深聽他這麼說,存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思,便帶了他來。
蘇南抿了抿杯中的紅酒,說道:“我有七分把握,陸家雖然在珠寶界做了很多年,但玉器這一塊並不長久,底蘊不夠,要說什麼神秘玉器,我只想得到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