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揚,那個誰啊……學正再次嗯了聲,越過他們向前,然後聽得身後腳步響,再回頭那兩人已經一前一後離去。
走的好快,一步好像邁出去很遠,是跑吧?跑什麼?那薛青在前,與秦梅始終有一步之遙…。。看起來像是其他監生那般嬉笑同行,但是,這二人的事學正也是知道的,眉頭皺起。
“國子監內不得打鬧啊。”他揚聲警告道,當然警告的是薛青,是警告也是愛惜,那少年出身貧寒知書達理,路上遇到了學官學正監生們都會主動的打招呼施禮…。。這可是真正的讀書人,別被這紈絝子弟毀了前途,那就太可惜了。
那兩個年輕人一前一後的拐過一道花木叢消失了,兩個讀書人又能打鬧的如何,無非是言語口角來往拉拉扯扯而已,學正收回視線,繼續慢悠悠的向前,再轉過一條路頓時一怔,旋即惱怒。
“怎麼回事!誰幹的!”
眼前路旁的一片花木叢如同被大刀懶腰砍斷,凌亂的散落一地,他撿起一把斷枝,看著其上整齊的切口,嗯,這監生們可做不到。
“花匠!誰讓這時候修剪了?簡直是胡鬧!”
……
……
國子監的大門裡一個身影飛奔而出,在他身後另一個人緊跟不捨。
“我先回家了。”
伴著餘音嫋嫋兩個身影瞬時消失,門房撿起號牌才知道出去的是誰,搖頭收起來不再理會,外邊角落裡有人站出來,看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不用號牌他也知道是誰。
“那今日就結束了。”他嘀咕一句轉身離開,走大街穿小巷,來到距離國子監不遠的御街六部衙門聚集的地方,邁進了刑部。
“如往常一樣,薛青早早離開了國子監。”他將今日的事彙報。
陰暗的牢房裡,段山聚精會神的盯著手裡的一根人骨,聽到這裡頭也不抬道:“不一樣,這幾日薛青到國子監次數多且時間久。”
來人應聲是又道:“今日是跟秦梅一起走的。”
段山看過來:“走?”
來人忙又道:“跑,應該是被秦梅抓住了,所以他才跑了。”
國子監一群學生糾紛的事他們盯了這麼久自然清楚的很。
段山放下手裡的人骨,道:“他,跑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