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人,敗了是故意禍亂我大周,勝了也是西涼故意為薛青造勢。”
“這位大人,那要你這麼說,我大周軍馬不能勝也不能敗?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你!裴禽,大膽,言語辱罵老臣。”
爭執聲越來越大不少官員們甚至開始推搡,御史們高聲呵斥,將眾官拉開。
宋嬰道:“此事是否如此現在的確言之過早,所以孤要親自去黃沙道以正視聽。”說罷起身拂袖,“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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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非去不可嗎?”陳盛問道。
剛放下奏章的宋嬰接過蟬衣遞來的茶湯,對陳盛點頭,道:“相爺坐。”
陳盛沒有推辭謝恩在一旁的圓凳上坐下來。
這邊蟬衣斟茶走過來施禮:“相爺請用茶。”
茶湯帶著濃烈的藥味,陳盛不由看她一眼,察覺他的審視,蟬衣道:“這是安神補湯,相爺與殿下一般辛苦,請用一碗吧。”
宋嬰笑了,道:“相爺請用,效果很不錯,蟬衣能出師了。”
陳盛再次謝恩,接過喝了一大口,點頭稱讚,蟬衣施禮告退,陳盛看著她的背影微微出神,他想起來,那薛青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女孩子殺了宗周啊,真是。。。。。
薛青膽子夠大,宋嬰何嘗不是,敢留敢用這樣的人在身邊。
“相爺,不用勸,黃沙道孤是要去的。”宋嬰聲音傳來。
陳盛收回神應聲是,原本準備的勸阻的話突然也不再想說了,道:“臣明白殿下的決定,殿下在朝堂的應對非常好,只問了兩件事,一個兵馬一個人,這才是事情的關鍵,薛青操控了兵馬,要在天下人面前做大義,至於王相爺和宋大人互相指責的罪名再厲害也只是朝廷內部的事,不用拿出來被議論被利用。”
宋嬰道:“王相爺本就與宋大人政見不合,在外起糾紛並不意外。”
陳盛道:“殿下此趟出行只去黃沙道?”
宋嬰歪頭微微一笑,道:“或許還可以御駕親征。”
陳盛道:“殿下不要說笑,這種孤注一擲的事,不是殿下會做的事。”
天子一國之君,上戰場的確能鼓舞士氣,但此舉也無疑是把天子當做籌碼,一國需要天子當籌碼是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了。
現在大周朝還沒有到了危亡之際,帝姬御駕親征會被認為臣子貪功也會被認為君王貪名,反而亂了國運與民心。
去黃沙道是有地宮之門驗證雖然不妥但也說的過去,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