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訊息被掩蓋,但散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又有人不解道:“相爺,我們真不阻止登基典禮嗎?”
王烈陽道:“為什麼要阻止,手書沒拿到,民間還有一個自稱真帝姬的,真是從未有過的登基大典啊。”
揹負這樣的聲名登基是一輩子的汙點,在臣子面前抬不起頭啊。
有官員低聲道:“如果那薛青是真的,將來。。。。”
如果薛青是真的,此時不管不問,將來勝了,他們是否會被追責?
王烈陽嘖了聲,道:“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他們矇蔽的,不知者不罪,要我們做些什麼,也得先讓我們多少看清一下將來啊。。。。。”
現在麼,殺一些黑甲衛喊一些口號逃匿如狗,將來如何可看的不太清楚呢。
官員們笑著應聲是,到了馬車前,有人掀起車簾,有人攙扶,將王烈陽送上馬車,又熱熱鬧鬧的擁簇著沿著御街駛入京城的夜色中。
京城的夜色中不復往日的繁鬧,街上遍佈的官兵讓夜色裡行走的人們都加快了腳步。
腳步匆匆,身影快速的穿過幾條街,敲響了一間宅門,敲門急促,仔細聽又有節奏,隨著聲音落門咯吱開啟。
“還是好冷啊,快來壺熱酒,凍得我就要拉肚子了。”那人跺腳搓手誇張的說道,一面急急忙忙的衝進去。
開門的小廝呸聲笑:“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讓你出去辦事總要這樣那樣。。。。。”
伴著笑罵門被關上,懸掛的燈籠照耀匾額上知知堂三字。
拉肚子的人被直接帶到一間房內。
“春陽少爺讓我告訴大家,得到的最訊息她殺了黑甲衛又寫了。。。。”他急急說道,話沒說完,室內有人衝他噓聲,打斷了。
“知道了。”那人說道。
知道了?來人眨眨眼,旁邊一人轉過頭對他眨眨眼,來人便恍然,這人是裴焉子的小廝,那沒辦法了,焉子少爺又快了一步,他聳聳肩看向室內,只點著一盞燈,坐著站著十幾個年輕人,此時圍攏張蓮塘。
燈前張蓮塘手裡握著一薄窄紙條凝神看,似乎上面寫了晦澀的天書。
有一個面容激動又帶著羞澀的十五六歲的少年人正在說話。
“。。。。。錢袋是晚上盤賬才發現的。”他手裡捏著一個粗布做的小錢袋,扔在街上毫不起眼那種,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繡著一個紅色的篆書知字,“書鋪裡的掌櫃知道輕重,立刻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的親自送來,唯恐其他人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