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不是我不交啊,你們一國兵馬都抓不住啊,我哪裡能抓得住他。”又神情鄭重,“你們放心,只要我能抓得住他,你們要如何便如何。”
陳盛還要說什麼,宋嬰先開口道:“太子殿下一言既出。”
索盛玄便高興的舉起酒杯道:“駟馬難追。”
二人各自一飲而盡。
宋嬰道:“自此一別,相見只怕難了。”
索盛玄笑道:“那也不一定啊。”
王烈陽也笑了,道:“那我們就期盼再次宴請殿下。”
西涼的官員便也笑了,道:“所謂禮尚往來嘛,下次該是我們太子殿下宴請帝姬殿下了。”
書房裡說笑,氣氛卻有些怪異。
宋嬰喚人來,打斷了兩方的說笑。
一個宮女捧著長長的禮盒上前。
“這是孤的小小心意。”宋嬰道。
索盛玄起身道謝,自有西涼官員從宮女手中接過,二人再寒暄幾句便告辭了。
看著索盛玄一行人離開,陳盛道:“這個索盛玄是真傻還是假傻,宮廷叛亂當說笑,卻又跟殿下說再相見,你們將來都是兩國國君,怎麼相見?他戰敗被俘虜還是攻破我大周皇城?真是言語挑釁。”
宋嬰笑了笑,看向殿門外,道:“都不是,他只是沒有心而已,因為沒有心,大家認為傻也好挑釁也好與他來說並不在意,他是真以宮廷政變為樂,對他來說他是勝者,這並不是羞恥的事,反而是以為榮。”
這樣嗎?
宋元道:“蠻夷。”這蠻夷事小,現在最要緊的事。。。
“殿下,那薛。。。”他道。
宋嬰抬手道:“孤要去見四大師,其他的事一切推後再說。”
。。。。。
。。。。。
“這個給我。”
還行走在皇宮裡的索盛玄忽的從身邊官員手裡拿禮盒。
“我看看是什麼。”
送行的禮官和太監們不由愕然,西涼官員也有些不好意思,勸道:“不如回去再看。”
索盛玄怎會聽他們,已經拿過開啟,原來是一幅畫。
“是國之珍藏嗎?”他高興的說道,“我非常喜歡書畫。”
這個禮物禮官和太監們也答不上來,因為原先的流程上沒有這一步,應該是宋嬰自己準備的,這邊索盛玄已經展開了畫軸。
“畫的真好,從未見過。。。。咿!”他一邊看一邊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