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一聲啊呀自然是看到了薛青身後的郭寶兒,而郭寶兒也看到了從內走出來的春曉,頓時大怒。
“好你個薛青!你在這裡是這樣讀書的!”她喊道,伸手就抓薛青。
薛青自然不會被她抓到一步向前避開,但那邊春曉似乎早料到,一步過來抓住她的胳膊躲在她身後,道:“青子少爺快替我解釋。”
薛青:“這我怎麼解釋?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冒出來的。”
更何況郭寶兒哪裡還聽得到解釋,跺腳尖叫,將手裡的馬鞭向二人抽來,暖暖嚇的忙跑到一邊舔著糖葫蘆看,而街上聽到動靜的人也跑來,看到這一幕都大笑起來,草堂前喧鬧嘈雜一片。
。。。。。
“我是有事相求的。。。郭小姐,你不要誤會。”
“求什麼?求贖你進門當小的嗎?”
“。。冤枉啊,青子少爺,你為我作證,我可有跟你說過這個?”
“。。春曉姑娘你這時候這樣說豈不是添亂?”
“。。嘻嘻是嗎?我是冤枉的啊。”
“。。我打死你們。。。”
三言兩語郭寶兒氣的跳腳,手中的馬鞭揮動更狠,薛青只得抬手奪過,又將在身後連笑帶說的春曉推到一邊,道:“都不要鬧了。”
春曉立刻乖巧的站好,郭寶兒怎會聽,踹了薛青一腳怒氣衝衝的走了。
“青子少爺,你這下可麻煩了。”
“是呀,是呀,怎麼被抓到了。”
四周響起打趣的說笑,薛青也並不著惱,只對著眾人無奈道:“誤會啊。”
春曉也忙跟著整容道:“真是誤會啊,我是來請教青子少爺一首詩詞的。大家去問問就知道,我春曉是託了青子少爺的詩詞才略有薄名的。”
如果先前春曉在介園唱水調歌頭的事不是人人皆知,現在因為薛青名盛,有關他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被人挖出閒談,所以對於春曉唱薛青詞大家也都知道了,妓女們都喜歡向有才的讀書人求詩詞是常見的事,在場的人們都笑起來,言語間的打趣少了很多。
春曉看向薛青道:“青子少爺,我這樣說妥當吧?”
薛青道:“先前為何不說?”
春曉笑嘻嘻又一臉無奈,道:“青子少爺,你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