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的那麼好聽,其實還不是小氣,那知己知彼總需要的吧,你總要跟我介紹下對手吧?”
四褐先生打個哈欠,道:“對手有什麼好介紹的,多厲害你也知道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在這裡,什麼身價來歷的說了也沒用,你就知道對手要殺你,你要麼殺了他,要麼就跑,就足夠了。”
薛青道:“就是俗稱的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要逃跑主義也不要拼命主義。”
四褐先生躺在地上舉著手,道:“出師了!學生你此一去,先生我高枕無憂。”
薛青端起酒壺道:“先生我就是沒出師我看你也高枕無憂,還有,這可不是出自你的師。”
四褐先生瞪眼道:“那是誰?”
薛青看他道:“當然是天生聰慧。”一面仰頭將酒壺對準嘴倒了進去,她還是頭一次如此這般喝酒。
四褐先生蹭的坐起來,心疼的喊道:“我的酒!”
……。
……。
一夜醒來,草堂裡的酒氣散盡,冷碟酒壺散落,席子上睡著的四褐先生已經不見了,雖然沒有離別不捨更沒有禮物相贈,但這一夜師生沒有讀書沒有練武而是爭搶喝酒,也是從未有過的散漫……這也是一種離別。
薛青環視了一眼草堂內,起身走出來,舀了甕裡的清水洗了臉,去那邊屋子裡拿出乾淨的衣袍換上,走出草堂裡聽得身旁六道泉山傳來讀書聲,薛青回頭看了眼,籠罩在六道泉山的晨霧正在散去,隱隱可見其間奔走的少年們…。。一天之計在於晨啊,薛青收回視線向長安城走去,與路上撿糞的老者擦肩點頭而過,在守衛的注視穿過城門,長安城已經甦醒,趕早市的人行走在街市上,不過有人很失望沒有買到自己想要的鮮魚。
“鋪子怎麼關了?”
“賣魚的大嬸去探望丈夫了。”
“這樣啊,這次要把丈夫帶回來了嗎?”
街邊的人們低語閒談,薛青從一旁走過,鐵匠鋪子還在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