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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濛濛,雕欄玉柱,花前,人作畫,人又在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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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裴裴的書打賞五萬起點幣麼麼噠,ps:這次掰開揉碎寫了,不會看不懂了吧?今日合更,週末愉快,繼續睡懶覺吧。又ps推薦九穗禾新書《王牌製作人》
這是一個娛樂圈王牌製片人的成長史,以及與她背後“金主”不可不說的故事。)
第三章 有名
或許已經只剩幾筆,片刻之後女孩子便提筆站直身子。
兩個丫頭歡喜撫掌。
“太美了。”“小姐真厲害。”
宋小姐只握著筆端詳,道:“休要謬讚,時間太久了心境到底未能全盡。”
丫頭取過幾案上一個小方章,宋嬰兒待要接過耳邊傳來聲音。
“嬰嬰在作畫嗎?”
宋小姐喊了聲爹爹,直起身子看過來,宋元已經走來,兩個丫頭屈膝施禮退避。
宋嬰兒對陌生人來內宅並不驚慌,略一點頭。
楊靜昌施禮站後幾步。
宋元已經站到几案前,見是一副雪夜圖,月與群山雪相映,清冷雋秀,又隱隱可見山石磊磊,陰寒蒼茫冷肅,春雨中看去似能感覺到隱隱的寒意,宋元道一聲好。
宋嬰兒笑道:“爹你又不懂畫,只誇我。”
宋元道:“這你就錯了,不懂的人說好才是真的好。”抬眼看,見薄紗後宋嬰兒一笑,雙眉如翠,雙眸若星,只是視線再移,臉頰上一塊疤痕如同爛泥糊上,頓時汙了整張畫作,心痛。
宋嬰兒並沒有察覺,或者並不在意,一面道:“。。。虎子今日聽雨睡著了,閒來無事將這幅舊作補全。。”
宋元道:“嬰嬰你且去與你母親同住,虎子留我來照看就好,功課又要耽誤很多。”
宋嬰兒拿起手帕擦去手指上沾染的墨汁,道:“什麼功課,只是打發時間玩的,我又沒有別的事做,其實還是虎子陪我玩呢。”說罷又對宋元一笑,“我許久未進城來,也好趁機玩樂。”
宋元道:“想玩什麼想要什麼只管告訴他們。”
宋嬰兒伸手從几案邊拿起一張紙,道:“有啊,拿到了這幾首詩詞。。。爹,你看這就是那個為宗周作的水調歌頭,果然極好,還有,這首春江月更妙。。。。”
宋元皺眉道:“給死人才作詩呢,晦氣的,哪有什麼好。”
宋嬰兒笑了,道:“爹爹不要說笑,贈人送友的詩詞多了。。我原本也要為這幅雪月夜作詩。。”看著手裡的紙張,搖頭:“但現在我並不敢在這首詩詞前再吟月。”
這些詩詞宋元不懂,只道:“嬰兒作詩是極好的,我看得懂,這人寫的我看不懂。”
宋嬰兒一笑道:“謝謝爹爹,誇我總是讓我很開心的。”
宋元笑著點頭,看到一旁的楊靜昌,道:“嬰兒,你的。。”話音未落內裡忽的傳來啊啊的喊聲,宋元尚未反應過來,宋嬰兒已經忙向內疾步,道:“虎子醒了。。”一面喊著,“虎子,姐姐給你做了米糕,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因為急向內,手中的紙張急放在几案上不穩,隨風嘩啦飄落,正好落在疾步向內的宋元腳下,宋元沒來得及收腳踩上,雨天鞋底溼滑,留下一個印子。
宋元忙要俯身撿,但又直起身子,對一旁忙蹲下伸手的丫頭道:“小姐要的話再寫來吧。”一腳邁過另一腳再踩上向內去了。
楊靜昌沒有跟進去,聽得內裡孩童的哭鬧,宋嬰兒的勸慰混雜,見一旁那丫頭已經收起了溼爛的紙丟進了紙簍裡,起身小心的看護几案上的雪夜月圖,一面提筆展開另一張紙上吟誦落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竟然是自己寫來。
楊靜昌看去,見那丫頭寫的蠅頭小楷,清爽秀麗,一個丫頭竟有如此筆力,可見其教不凡。
京城大戶人家啊,楊靜昌感嘆,看著那丫頭放下筆,便轉過身,並沒有看到那丫頭又取過一枚小方章,在畫卷一角用力的按下,抬起,紙上赫然紅泥二字,瘦翁。
……。
楊靜昌沒能再見宋小姐,宋虎子醒了之後便離不開宋小姐,楊靜昌告辭離開,回到家中敲響了門,蟬衣並不像往日那樣守在門口,而是又連敲了好幾聲,內裡才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些慌張,出什麼事了?
楊靜昌幾分不安,門啪嗒開啟,露出蟬衣激動的臉,聲音顫顫道:“師父,他,他得了案首。”
楊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