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嗯了聲,道:“你們不是問出來了嗎?”
在場的人都一怔停下請罪抬起頭。
宋元道:“是,那房覽臨死前說了一句。”
齊修搶先道:“他說是青霞先生的學生,但這句話,不知道什麼意思?他的學生裡也有同黨嗎?”
宋元一拍地,道:“不是,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神情激動人跪著向前幾步,發出哈的叫聲,“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說的什麼!”
瘋了嗎?齊修等人都看向他,說的什麼?
“你們忘了嗎?房覽說要跟公爺說的天大的秘密是與帝姬有關的秘密。”宋元道,“那他說的那句青霞先生的學生,自然就是與帝姬有關了。”
對,沒錯,的確是,齊修等人亦是恍然。
“這就跟段山查的更進一步了,也印證了段山的追查,甚至說。。。帝姬就在青霞先生的學生中,或者,就是他的學生。”宋元說道。
青霞先生的學生?那可就多了去了。。。。
宋元狠狠的以頭碰地:“都怪我啊,要不然他就能說出名字了。”跪行到秦潭公腳邊,“公爺,公爺,請公爺允許我帶人抓捕青霞先生的學生,不管男學生女學生不管今年多大,只要他們的年紀或者家中有年紀相仿的一概不放過。”
秦潭公道:“那豈不是和宗周辦的事一樣。”笑了笑,“這總不能以給太后選侍從的理由了吧,天下的讀書人都要造反了。”
抓的可不是女子們,而是讀書人,是士族。
齊修瞪了宋元一眼:“不可莽撞行事。”看向秦潭公,“公爺,這房覽說的應該可信,帝姬一定在青霞先生身邊,若不然段山查到青霞先生的時候被他們殺死滅口。”
宋元道:“那還等什麼?抓吧。”
齊修道:“怎麼抓?你以為你帶著人衝出去亂抓一氣就可以嗎?他們是傻子嗎?乖乖的等著你去抓?早就跑了,這麼多年要是能抓早就抓到了,還用著你此時大呼小叫。”這話不客氣,但宋元也習慣了。
“這都到了眼前了,就差一伸手了,我這不是著急嘛。”宋元道。
秦潭公道:“齊大人說得對,這麼多年我們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著一時。”扶著虎爪,“不過如今大家靠的太近了,我們總吃虧也不行。”
那要如何?屋中諸人看著秦潭公。
秦潭公道:“告訴王相爺,作為回報,我幫他換個主考。”
換個主考?現在的主考是青霞先生,那意思就是。。。。跪在地上的諸人嘩啦都站起來,屋子裡一瞬間如烏雲凝聚。
“你們去跟青霞先生談談吧。”秦潭公道。
屋子裡齊聲應聲,腳步踏踏,捲起狂風向外撲去。
。。。。。
。。。。。
“宋大人。”
宋元等人走出秦潭公府沒多遠,就遇到了氣勢洶洶的石慶堂以及翰林院一干大小官員。
“你們刑部必須放人。”
宋元眼皮不抬:“我們刑部什麼時候要跟你交代了?”
“那跟我可能交代一下?”陳盛在後走過來道。
宋元換上一副笑臉,下馬抬手施禮,道:“當然能。”又收了笑整容道,“房覽畏罪自盡了。”
什麼?現場凝結。
“宋大人,是畏罪自盡還是刑訊致死,大理寺要查過之後才能定論。”陳盛神情平靜道。
四周的人們也才回過神,如同油入水鍋沸騰起來。
宋元沒有絲毫的懼意,翻身上馬:“想查就查,本官現在要去抓捕房覽供述的同犯,休要阻攔辦差。”
前後官兵隨之嘩啦上馬,手中的刀槍對準了擋路的眾人。
抓捕同犯?竟然還要抓人?抓誰,眾人怔怔間讓開了路,看著宋元帶著人如猛虎下山狂奔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
“抓誰?”
“胡亂攀咬罷了。”
半個京城都被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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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霞先生?”
王烈陽的府邸依舊安靜,聽到來人的話,王烈陽放下手裡的茶。
“這麼說真是陳相爺的人啊。”
來人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也好,相爺本就防著他,現在不用我們出手,宋元他們動作,陳盛休想鬧到我們頭上,且讓他們狗咬狗。”
王烈陽道:“不要笑,兩方都是狗,今天他們互相咬,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