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話沒說完,一隻手握住少年伸出的手指,手掌很大將少年的手握住按回身前。
“沒有。”柳春陽瞪著太醫,道,“沒有醒,這是傷疼的抽搐。”
哦,太醫看著這兩個少年,好吧,也有可能,疼的時候渾身會抽搐,單獨抽一條胳膊一隻手一根手指也有可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病人不急,他當大夫的也不急,而且現在更急的事是。。。。。他豎起耳朵側耳。
“。。。大膽!”
“。。殿下小心!”
正殿裡猛地傳來喊聲,頓時腳步聲驚叫聲撞擊聲轟然,鐵器人體刀劍相撞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打,打起來了!
。。。。。。
。。。。。。
“保護帝姬!”
陳盛宋元的喊聲迴盪,御座前殿內兩邊的金吾衛都已經舉著兵器圍上來,但動作最快的是大家都沒看清的人影。
那個撲上來的武將陡然就被踢了出去。
那武將五大三粗如同鐵塔,雖然進京為官不再披甲征戰多年,但武將的習慣一直保持,每日練武,此人曾經多次在家宴上表現武力,朝中官員們都親眼見過。
但此時這個能舉起大石鎖的武將卻如同大石鎖被扔出一般跌滾在地上,所過之處還撞倒一片,有些官員被撞倒竟然無法起身發出痛呼,而那被踢出去的武將落地早已一動不動,口中有血流出,不知死活。。。。
殿內嘈雜驚亂的諸人視線落在御座前,宋嬰依舊手中拿著玉璽端正而立,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而那個原本單膝下跪的男人站在她身前一步,視線看著跌出去的武將所在。
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瘦削如竹的年輕男人什麼人啊?一腳啊?這是什麼力氣什麼功夫?
“季氏?”秦潭公的聲音在嘈雜混亂中響起,視線也落在這男人身上,“季鋮是你什麼人?”
季重道:“叔父。”
秦潭公笑了笑,道:“原來影衛沒死絕啊。”
季重神情木然,對於死絕這種不友好的話不憤不怒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秦潭公,你想做什麼!”陳盛喝道,伸手指著,“來人,將謀逆賊眾拿下。”
金吾衛齊吼湧上,殿內百官有的慌張混亂退避,有的高聲怒斥有的動手混亂尖叫怒罵。。。。
“陳盛宋元謀逆!”
“陳盛宋元喪心病狂!”
“救天子太后!”
更有官員衝向門高呼。
殿門嘩啦開啟,但迎接他們的也是禁軍的兵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