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也願意這樣被無情的犧牲嗎?”
潤澤先生道:“當然,不止是我,我相信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願意,無懼。”要讓自己可信,千萬不能只強調自己,而是強調大家,共性才更讓人相信。
薛青轉過身再次扶著窗戶看向遠方,京城的夜看不清。
室內的沉默並沒有讓潤澤先生有絲毫的不安焦躁,自始至終他都淡然而坦誠,最佳的辯解並不是說自己沒有,而是承認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並沒有過多久,耳邊傳來那女孩子輕聲。
“可是現在事情依舊不好做。”她道,“雖然大家沒有告訴我,會試舞弊案被我壓下,打亂了大家的部署了。”
潤澤先生笑了,道:“其實並沒有呢,殿下依舊把視線引到了秦潭公身上了,只是不如先前那麼撩動人心,做的慢一些罷了。”
薛青道:“那原本你們本該會怎麼做?”
潤澤先生道:“原本的話,這時候就該查舞弊查到一個官員站出來突然揭發秦潭公當年謀害先帝的事。”
薛青道:“有證據嗎?”
潤澤先生點頭道:“有的,當初在先帝遇害前一晚,恰好有太醫問診,先帝很看重身體,定期問診,當時太醫記下先帝身體很好,隔日遇難,秦潭公告天下人死因是心悸舊疾發作,隨行太醫們當時被問罪斬殺,但那太醫將醫卷交給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因為提前離開回宮逃過一劫。”
薛青哦了聲,道:“那日的醫案收在相爺手裡?”
潤澤先生搖頭道:“收在誰手裡都不足矣服眾,所以我將醫案按照慣例收入皇宮庫房。”皇帝皇帝后妃們的醫案起居都有專門的記載以及存放,屬於機密,非特例不得查閱。
先帝死後,更是封存。
“原來如此,那裡的確是最合適的地方。”薛青道,“但目前這形勢下,一時查到秦潭公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