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假託女子口吻,張蓮塘笑了笑。
張雙桐哈哈笑了,又道:“是不是沒寫完?”
薛青點頭道:“這首詩是寫完了,但我記不得全篇了。”說罷看了眼張蓮塘,她的意思是這首詩真不是她做的。
張蓮塘對她笑了笑點點頭,所以又是秘密嗎?跟喝酒一樣保密好了,將手中寫了詩的紙一抖摺疊放入袖中,起身道:“告辭了,你繼續用功吧。”
薛青擺擺手,獨剩她一人的草堂陷入了安靜,午後日光明媚山風徐徐,雖然這位宗周太監對著長安城展示了獠牙,但正如她所說,上有官府國法,下有士族家規,怎麼解決怎麼應對遠不是她這個寄人籬下的小少年能左右的。
大人們以及權鬥對她來說太遙遠了,她能做以及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讀書,為當一個教書先生而經營努力。
張蓮塘回到家自然先去給張老太爺問安,剛到院子裡見幾個伯父叔叔們都進來,很明顯是要商議事情。。。。。這時候說的應該也是宗周的事吧。
張蓮塘站著沒有動,他的父親不悅的皺眉擺手,張老太爺放下茶杯看到了,道:“想聽聽?”
張蓮塘笑著應聲是,道:“社學裡也都在私下議論。”
張老太爺道:“學生們都怎麼說?”
張蓮塘道:“學生們說應該砸了宗大人的門。”
張老太爺哈哈大笑,張家幾個老爺則皺眉,道:“家裡的孩子們都叮囑好,這些日子不許惹事。”
張老太爺擺擺手道:“不用,用不著,這件事不會鬧起來的。”
屋中的人都看向他,顯然也是剛知道這個訊息。
“。。。吳家不追究了?”
張老太爺道:“吳家明天就發喪了,吳老夫人病故與暑熱毒。”
張大老爺哼了聲,道:“知道在雙園跪了就站不起來。”
張老太爺道:“也不怪他,宗周這個人,惹不得,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行事了,然而現在他安穩依舊。”
張蓮塘想到薛青說的那句這個宗周大人當巡查使多久了,不由笑了笑,這個鄉下孩子真的不傻。
“難道他每到一處都殺人?”一個男人皺眉道,“殺這麼多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