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呀一聲用扇子遮住臉,道:“糟了,我的名聲要被他毀了,爹爹只怕要打死我,哥哥救我。”
柳春陽咬牙伸手戳柳五兒頭,道:“小兒口角玩樂而已,誰還能當真?你怕什麼怕。”
柳五兒嘆口氣,看著柳春陽杏眼幽怨道:“這就是你們男兒家的好,玩鬧怎麼說都行,我們女子可不能,你們口中的玩笑,與我們來說就是汙了名聲…我要說親了,惹了這般麻煩,這次也怪我一時衝動惹了口債,爹爹要怎麼罰我認罰。”
到底兄妹情深,看著柳五兒的樣子,柳春陽心內不忍,也嘆口氣。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輸了的緣故。”他道,又看向樓上,“妹妹不用擔心,我來與他說。”
說罷抬腳向樓上走去,柳五兒在後忙叮囑道:“哥哥不要與人爭吵…。再蹴鞠一場贏了他便是。”
柳春陽和同伴已經向樓上去,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丫頭神情有些躊躇,道:“小姐,才比過蹴鞠就再比一場,能答應嗎?薛青一個人說了能算嗎?”
柳五兒搖了搖扇子,道:“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
……。。
河面送來的風有些安靜,旋即又鑼鼓齊鳴,坐在柱子邊的薛青想,應該是那位知府講完話了,不錯不錯,這知府的講話並沒有像現代的一些官員一般冗長。
楊靜昌看了看外邊,道:“再過一刻就要開始了。”
薛青也隨之看過去,他們的位置在柱子旁邊,可以看到河面又不被廳內的人注視,是個好位置。
“…你們可聽說了,宋侍郎又升官了。”
“…呵,莫非秦潭公又病了?”
廳內忽的傳來一陣對話,這兩句話落,便爆發出一陣大笑,笑的薛青有些莫名其妙,古代的冷笑話嗎?
楊靜昌捻起一顆茴香豆放進嘴裡,笑道:“秦潭公小哥可知道?”
作為一個投親靠友來的窮小子,最大的志願是當教書先生教授蒙童,薛青對於這個國家的官僚系統沒有了解,或許以後會關注瞭解一下,但目前來說這些太遙遠了,還不如瞭解郭家的人更有用。
薛青也捻起一顆豆子,道:“恍惚聽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