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郭小姐不願意了,是這薛青自己發下的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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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吧。”
坐在春光遍地的園子裡,張蓮塘對身邊的張雙桐說道。
張雙桐依舊一身紅衫,搖著摺扇翻個白眼。
“不懼閒言碎語一心抱住郭小姐大腿不放,才叫有趣呢。”他道,“難道他這麼好,不相信郭小姐有一天會對他死心塌地嗎?”
張蓮塘哈哈笑了。
“考上了狀元,郭小姐豈不是對他也是死心塌地?”他說道。
張雙桐搖著摺扇。
“先別說狀元,先考個秀才。。。不,先過了童子試。。。不,先過了縣試我就服了他。”他說道,一扇三搖三停三降。
張蓮塘也笑了,將摺扇拿出來一搖。
“我不如你要求高。”他說道,“他能進了青霞先生的社學我就服他。”
張雙桐噗嗤笑了。
這哪裡是要求高,這分明是要求低,不是服而是嘲笑。
這邊弟兄二人正笑著,有腳步聲從一旁傳來,伴著重重的咳嗽,二人轉頭看去,見是張老太爺扶著一個小廝慢行而來。
“大好春光不去讀書,坐在這裡閒說笑成何體統。”他沉臉喝道。
兩個少年忙起身迎了過去。
“正因為是大好春光,青霞先生去踏青訪友,讓我們自便。”張雙桐說道,一面嘻嘻笑,“所以祖父我們是奉先生之命不讀書。”
這事還真是青霞先生能做出來的,張老太爺顯然很瞭解他,哼嗯一聲。
“他學成名就可以自便,你們呢?”他說道,“什麼時候跟他一樣學問了,再一樣行徑吧。”
反正長輩說的總是對的,張雙桐嘻嘻笑不置可否,張蓮塘咦了聲。
“祖父,您好多了?”他說道。
張雙桐這也才注意到張老太爺的面色,雖然陰沉,但比起先前氣色好了很多。
不待張老太爺說話,張蓮塘又咦了聲。
“楊老大夫給你用那個新藥方了?”他問道。
張老太爺嗯了聲,似乎神情很平靜,但抬手捻鬚還是暴露了他心內的激動。
“用著試試吧。”他道,“暫時看起來效果不錯。”
已經很不錯了,張蓮塘審視張老太爺,眉宇間的沉鬱之氣已經散去了。
“這什麼奇人的奇方,我要去瞧瞧。”他說道,丟開了那個要宣稱要考狀元的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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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都傳開了,薛母自然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