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性託運回去,自己和蘇蘇兩個則買了飛機票坐了飛機馬上回到家裡。
到家就通知了雙方家裡準備婚禮事宜。
蘇蘇因為身體不適就在聶政位於風景區的家裡休息,要實在呆地悶了就跟聶政回廠裡跟寶玲坐會兒,家是堅決不讓回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讓蘇蘇找不到理由反駁。
為了陪蘇蘇,一般他都是到廠裡處理些事情就回,用不了半天時間。反正廠裡有他父親和哥哥,他們幹這一行多年經驗有的是,現在他只不過建立了一套更便於管理的制度,並且已經上了軌道,他在不在差別不大。尤其聶政是經歷過生死的人,金錢等身外之物看的沒那麼重了,有份相對比較喜歡的工作來做即可,沒多大的事業心倒是更想好好過過家庭生活,何況也不缺錢,於是此君一下子倒成了居家好男人。
婚後聶老太太有次到她二兒子家視察,趕巧兒看見她那不孝子扎著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她那乖乖兒媳婦躺沙發上看電視吃東西。老太太當時並沒有如大多數老婆婆那般看見兒子做家務就心裡不痛快,反倒是老懷大慰,好啊好啊,拿個鍋鏟總比拿刀拿槍等兇器安全多了,看來她這個兒子真是改邪歸正了,好好好!
所以現在陪伴蘇蘇成了聶政主要事情。
蘇蘇被他管動管西這不行那不許神經兮兮地搞地無聊透頂,網也給強行戒了,說是怕給他兒子輻射了。聶政根據買書研究的結果,每天跟照顧幼兒園小朋友似的牽著蘇蘇進進出出,跟溜狗似的;嫌家裡冰箱小,又買來臺冰櫃,猴頭燕窩沙魚翅山中走獸雲中雁的,更不用說什麼從那個微型度假村裡倒騰出來的收拾利索的綠色蔬菜家畜禽蛋了,蘇蘇雖然只有輕微的反應,可胃口遠沒有平時那麼好了。每天一看聶政開冰箱冰櫃甚至聽見冰箱門響就膩味。
又不用她做家務又混沒了工作,整天無所事事的混吃等死,蘇蘇簡直要崩潰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得回家去,這整天的跟個廢物有什麼區別!”沒三天蘇蘇就不幹了,鬧著要回孃家住著,在那兒她好歹還有點兒剩餘價值能發揮點兒餘熱。
但是被聶政以那裡條件不好吃的不應時不營養不綠色住的不舒服不。。。。。。駁回。
後來看蘇蘇實在想回去,沒辦法,只好陪著回去,他實在怕他那贗品丈母孃隨便差遣他媳婦幹活兒,以前他不知道便罷了,現在可不同,她老人家這一使喚就是使喚他家兩口子一大一小啊,說什麼也不能讓人欺負了蘇蘇去。於是,瞪著兩隻賊眼,寸步不離地跟著蘇蘇呆在老蘇家,那眼神兒,看的蘇德洪兩口子心裡毛毛的,直懷疑是不是他們家死去的狼狗大狼黑復生。
兩家已經定好十一舉行婚禮,原本蘇豔因為相對嫁地遠,老蘇家只簡單招待了親友,並沒有正式辦,如今蘇蘇因為跟聶政都是一個鎮子上住著,又住的挺近,老蘇家也不用招待親友了,直接都在聶政家把婚禮辦了,父母雙方也都可以出席,不少親戚朋友也會住在女方家這邊,所以蘇德洪也開始找人把房子收拾了一新,看著也風光不是。
聶政原本想在酒店辦的,無奈被父母駁回,老人眼看著這個不服王法的兒子也結婚正經過日子了,指不定還能給他們抱個孫子呢,非要在鎮子上好好操辦操辦慶祝慶祝風光風光不可。蘇蘇對這個是沒什麼意見的,在哪裡都是一樣,老人高興怎麼樣就怎麼辦吧,事情就這麼敲定了。
別地不用小兩口兒操心,他們只要到時候出席婚禮就成。
其實老人們也就能做這些了,至於房子傢俱什麼地,聶政都自己安排好了,要是不操辦操辦婚禮,老人們就沒啥好參合的了。聶政在市郊的房子裝修也接近了尾聲,由蘇德洪的裝修公司做的,打算將來結婚後就住那裡,周圍環境極好,雖然偏了點兒,但是有車子代步也沒什麼。
忙道了一個多星期,蘇蘇的胃口也恢復了,並且有青出於藍的趨勢。
看看實在挨不下去了,聶政就同蘇蘇商量該去拜訪一下楊大爺才是。
蘇蘇這些日子肉體和精神受聶政雙重摺磨,現在身子恢復正常,一聽聶政提議馬上來了精神:“好啊好啊,是該去看看,楊大爺多好個人啊,順道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吧,要不我們先打個電話過去,晚上就可以在他家吃晚飯了,他家好吃地真多啊。”
尚且不知道未來老公和地下親爹之間的恩怨情仇的蘇蘇興高采烈地建議。
聶政聽的心裡直冒冷汗,在老狐狸家吃飯,多吃幾次他還不得得胃潰瘍,精神那麼緊張的情況下吃東西能好麼,想想老狐狸那雙能把人夾死的眼皮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