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又順手收拾過去,拿出剛剛在下面便利店買的洗漱用品進了那狹小的浴室,不一會兒神清氣爽地出來了,看蘇蘇還在沙發上發呆,想了一下,過去抱起蘇蘇送到了浴室,放浴缸裡,臺子上的瓶瓶罐罐的都放蘇蘇身邊任君取用,然後出去了。留下大有萬念俱灰感覺沒什麼搞頭的蘇蘇。
蘇蘇被他這麼搬來抱去的都有點習慣了,彷彿那就是她的運動方式似的,機械地擰開水龍頭卻是冷水,被冰的一個激靈回了神兒,看著被淋溼的衣裙,唉!終於面對美人計泡湯的現實了。
既然美人計失效,她也不用裝相了,扯了嗓子就喊:“來人啊,我要出去!”跟被關進大牢的囚犯似的。
就這樣折騰半天,聶政這免費的腳伕都不知道被蘇蘇使喚了幾個來回了,蘇蘇才收拾完自己坐床上換上睡衣準備睡覺。她剛穿妥當,聶政就抱著枕頭和被子進來了。
蘇蘇嚇了一跳:“幹嗎?”
“不幹嗎,睡覺,你家沙發太小,睡不下。”說完也不看蘇蘇的臉色,直接擠了蘇蘇那原本就不大的床據蘇蘇目測足足超過三分之二的面積。
別說,要是平時蘇蘇臥榻之旁豈容寵物安睡,今天因為受了驚嚇,知道狼犬要是不受刺激的話也不會傷害她,還是挺溫順的,看見聶政心裡不但沒那麼排斥,還感到安心許多,想想她和於薇那個小沙發,還真是難為他了。
所以破天荒的沒有攆人,使勁向一邊推了推聶政:“一人一半,楚河漢界。”
可是如螞蟻撼大樹似的一點沒推動人家,而且聶政裹上被子舒舒服服的躺那閉著眼睛假寐,蘇蘇推了兩下沒作用也就放棄了,有了靠山,神經一鬆弛,原本就挺累的,這下子倒也困了。也幸虧她能屈能伸見縫插針地裹上自己的被子也躺下了。唉,要不是於薇有潔癖自己何苦這麼委屈自己呢。感覺很是束手束腳的蘇蘇沒一會兒卻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聶政卻始終沒睡,感覺到蘇蘇輕淺的呼吸轉為均勻綿長後,輕輕起身看了一會兒,發現蘇蘇確實是睡著了,撩開被子輕輕下了床,輕輕開了房門來到客廳,摸出手機邊打電話邊站在客廳望向臥室裡睡覺的蘇蘇。
電話很快接通了:“我聶政,怎麼樣,人出現了沒?。。。。。。不行到頂樓察看一下,應該是左手門。。。。。。行了行了,送到眼前的露臉機會跟我賣什麼乖,要不是我不方便早料理了他哪輪到你出頭,不過你可得對的起我,別便宜了他。。。。。。知道就好,事兒辦明白了給我發個資訊吧。”聶政這邊講著電話眼睛一直盯著裡面的蘇蘇,今天看樣子這丫頭嚇的不輕。
第二天一早蘇蘇給自己小鬧鐘鬧醒,起來看了看時間,還早。
聶政也醒了,兩個一大早的在床上碰面都愣了一下,馬上都回過神兒來,蘇蘇首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還好,兩人都還算老實,誰也沒越界!
看的聶政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逗她:“不嚴格地說來,我們這也算是一起睡過了,我這人是很有責任心的,明兒個就去你家提親啊,你不用緊張。”
惹來蘇蘇一個大白眼。
蘇蘇現在行動不便,打了電話給公司請假,還是回家去休息吧,在這也沒人伺候她,估計一個多星期應該能好了。
工作這麼長時間了,蘇蘇從來沒請過假,她們公司管理極嚴,病假超過三天是要扣工資的,加班倒是沒有加班費的。馬克思說資本是從頭到腳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要蘇蘇說,她們公司就是一小資本。工資不多,工時多規矩多。而她那份兼職,工時少少,工資比正經工作多了不是一點半點,真是沒地兒說理去。
當天早上,蘇蘇連著鸚鵡又被聶政運送回了家,療養。
聶政把蘇蘇完整地送到老蘇家客廳裡的大沙發上又跟大驚失色的蘇蘇媽簡單說了一下經過就走了,回廠裡上班,搞的鬆了一口氣的蘇蘇媽滿腔的熱情無處發揮。
無端的家裡多了一人一鳥,蘇蘇媽董慧以一種很是神奇的眼光全面打量了一番開啟電視娛樂的蘇蘇,她還正想著蘇蘇到底是不是跟聶老二處上了呢,這大清早的,看樣子八九不離十了。
看了看蘇蘇那腳,前幾天她也扭到過,幾天就好了,倒也沒大礙。剛剛可給她嚇壞了。
蘇蘇心情不大好,眼角的餘光看見她媽在那蠢蠢欲動,馬上沒話找話:“那個,媽啊,大寶呢?”
“昨兒個被蘇豔帶走了,她大姑姐過來幫忙照顧她媽,又請了個保姆,就把大寶接回去了,說是。。。。。。”
“媽你怎麼沒出去打麻將啊?”趕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