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沒錯。”
戰神微笑著點點頭,“這暴雨是艱苦了些,不過,這也讓我們有了飲用水,算得上是塞翁失馬吧。”
聽到這番話,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唐邪,微微睜開了眼眸。
同時,眼底劃過了一絲笑意。
比起生存戰剛剛打響的時候,千手這些成員,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然而,刀鋒眾人的神色,還是沉重如水。
戰神皺起眉頭,愈發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
最後目光落在刀鋒隊長的身上:“百鍊,到底出什麼事了?”
“嗨,其實沒什麼事。”
百鍊嘴角揚起一抹苦澀,輕聲說,“戰神,邪王,給你們看樣東西。”
說著,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塊令牌。
牌面上,雕刻著鯊齒山的全貌。
“這是你們的令牌?”
戰神眼眸一亮,用玩笑的語氣說道,“我們的是尼斯湖,組合起來,倒是正好符合晉級的條件。”
聞言,百鍊神色間明顯流露出掙扎的模樣。
一秒鐘之後,他突然做出個令人費解的決定:“這枚令牌就交給你們了,兄弟,一定帶著我們刀鋒戰隊的意志,闖到百國比武的最後一關。”
戰神驀然間怔住了。
所有千手隊員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唐邪微眯著眼眸,若有所思的看著百鍊。
沒有接過令牌,戰神而是鄭重說道:“百鍊,你這是何意,難道你們受了傷,不足以繼續堅持下去?”
“你就不要管這些了,總之,收著這塊令牌,等雨勢小一些了,前往安全屋。”
“不行,我不能收!”
戰神態度堅決,“你必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百鍊咬咬牙,低沉著頭,一言不發。
這時候,唐邪突然說了句:“是因為比賽前收到的那條簡訊吧?”
百鍊的身軀猛然一震。
“什麼簡訊!”
戰神瞪大眼眸,他想起來,比賽前,百鍊和北斗的搖光隊長,都收到了一條簡訊,而當時被他們給搪塞了過去。
現在才恍然大悟,這兩支戰隊,必然有什麼秘密隱瞞著他。
山洞中氣氛頃刻間變得凝重下來。
半晌。
刀鋒裡面,有一名戰兵忍不住了,聲若蚊蠅的說道:“是常部長的密令。”
“你閉嘴!”
百鍊倏然抬頭,一記冷眼狠狠瞪了過去。
隨即,他轉過頭,牽強的笑了笑:“其實,這也是我的想法,這屆百國比武,難度太高,我們刀鋒在這五年來進步又不算大,與其被別人淘汰,還不如成全隊友。”
“一派胡言。”
戰神一拳頭砸下去,地面的水漬濺的到處都是,“如果我們晉級,要換來隊友的犧牲,那我寧可被淘汰出局!”
其他千手隊員亦是站起身來,目光中充斥著一股熾熱。
百鍊被震住了,他沉默兩記,最後,卻還是看向一旁的邪王。
“你們這麼說不算,四支隊伍裡,邪王才是話語權最重的那一人。”
身體倏然間站的筆直,下一秒,百鍊恭敬的行軍禮,“請邪王收下令牌,節省體力,前往安全屋!”
唐邪盯著那枚令牌:“我接過來,你們就輸了,真的甘心?”
“……甘心!”
百鍊繃著嘴,情緒壓抑,低吼出聲。
“常萬鈞,甚至說長孫無霜他們,從一開始選中刀鋒,就為的這一刻,我說的沒錯吧?”唐邪每說一個字,都讓人覺得徹骨冰冷,“他們瞭解生存戰的賽制,所以,選出兩支中等戰隊,作為第一場生存戰的犧牲品,一支是刀鋒,另一支就是被我重創過的北斗。”
話語一落,所有人俱都變幻臉色。
邪王竟然把事情看的如此透徹。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誰也沒想到,思恨樓為保險起見,竟想出這種棄車保帥的辦法。
“邪王,您說的不錯,北斗戰隊的令牌,已經交給血刃他們了。”刀鋒中,一人說道。
百鍊嘆了口氣,說道:“比起五年前,那些強隊又提升了不少戰力,樓主想出這種戰術,也是想最大限度增加我們的勝算。”
“狗屁戰術。”
唐邪眼神蔑視一切,“如果把你們換做長孫無霜,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