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想請教,不介意坐下來談談。”
“說!”本著夫的責任,杜小姐坐了下來。
“你許配人家沒有?”
夫沒有說話,她只想找把刀來殺了孟星河。
孟星河上下瞅了眼杜夫。道:“女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我看夫都有二十七八了。還沒找個婆家,也不知杜先生怎麼能寬心。”
“不許說我爹。”見孟星河搖頭苦嘆,夫直接罵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杜萱不興那套。這輩,沒有一個男人值得我杜萱為他牽腸掛肚,沒有一個男人配娶我。”
孟星河深吸一口氣,沒有回答。他抬手指了指空中升起的朝陽。杜小姐看他奇怪的動作,以為他要做什麼出格的事,立刻站起身來打理餵馬的馬料。
孟星河咧嘴笑了笑,自嘲道:“高高在上怎麼樣。就算是凡人,還不是一個“日”字就把他打了。其名也哀,其命也哀。”
“莫名其妙。”杜小姐罵了一句,沒聽懂孟星河話的她,直接開啟馬廄的門,看見那個頭花白的老頭,居然親切的就像見到老朋友那般,雀躍道:“魏爺爺,你怎麼又睡在馬廄中。”夫歡呼說道,已經吧老頭吵醒。她隨即又看見那批高大的全身黑色亮的駿馬,眼睛一亮,道:“這就是黑風?真是一匹好馬?”
輕輕撫摸著黑風光滑的皮毛,杜小姐從未有此刻顯露出來的溫柔。對人就板著一副嘴臉,對馬卻是好的要命,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要不要試試?”魏老頭示意杜夫可以騎一騎黑風。
“黑風。我是萱萱,記得不要鬧不要跳。”輕輕摸著黑風的腦袋。蹬著馬鐙。杜小姐很輕鬆的就騎在黑風的背上。然後杜小姐拉動韁繩,黑風就像離弦的箭頭,嗖的一聲就跑了出去,的如同一陣黑風吹過。
幸好孟星河反應,沒有被杜小姐的黑風踏死在蹄下。望著那絕跡而去的窈窕身影,孟星河就巴不得黑風那頭畜生等會兒獸性大,將杜小姐重重摔在地上,好是再踏一腳,讓她嚐嚐被野獸踐踏的滋味。
氣急敗壞坐回那馬槽上,先前那看馬的老頭見孟星河還陰魂不散的徘徊在此,居然呵斥一聲:“你還沒有走?”
“你都沒教會我役馬之術,我能往哪裡走?”反正這個死老頭是不會教自己馬術,倒不如說個賴皮的藉口,他也不好意思趕自己走。
“你真想學?”出乎意外,那老頭居然對孟星河說這句話。
我日了,還遇見怪事了。孟星河點頭,他想學。
“傍晚時分嗎,你自己到校場來,我教你。”魏老頭說了一句,繼續躺在那馬廄裡睡覺去了,根本不在乎孟星河怎麼回答。
“那我現在做什麼?”孟星河多此一問。無非是閒著無聊,想找個人說話而已。
“回家睡覺,或者去旁邊舞刀弄槍。”老頭含糊說道,已經睡過頭去。孟星河沒見過如此怪的糟老頭。也不和他對話,起身往校場大門走去。他準備回家睡大覺。
瞥了眼校場對面的跑場上,那披雄健的黑馬正在拔蹄馳騁。孟星河心裡面就像被馬蹄蹬了一角,有些喘不過氣來。要是他手裡有刀,一定宰了這頭不讓自己騎的畜生。
微微弓著身,準備撤離這個熱鬧的地方。
突然,身後一道陰風襲來。
“嘣——”
箭頭帶動箭身奇異震動的響聲,在校場入口的棗紅大門上嗡嗡顫抖。一支勁道很大的流矢插在門庭之上,要不是孟星河反應較,差點就被這隻暗箭射穿了心肺。
傻都看的出來這隻暗箭是蓄意而為,因為那群文弱書生不會射出力道如此勁霸流矢,能射這種流矢的,一般都是那種力道很好,箭術也不差的人。
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孟星河轉過身來。遠處還在騎馬的杜夫也有幸看到此幕,早一步縱馬跑了過來。
“侯君集。你在做什麼。這裡是學堂,不是軍營。”杜夫已經來到那個射出亂箭的罪魁禍前面。立刻命令所有人今日不許再動用弓箭。
孟星河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那個上屆的金科狀元侯君集。他不動聲色的將插在門庭上的流矢拔下來,握在手中,慢慢向那射箭的場地走去。
“剛是那個孫射的?”孟星河裝傻充愣的本事很到位。就算知道是侯君集那癟三射的,他也想現在言語上佔一點便宜。站在那群能挽起硬弓的學中間,孟星河也替自己挑了把弓箭,道:“放暗箭不刺激。我們要相互對射有趣。”
侯君集和孟星河面對面站著,握弓的手已經捏的抖,恨不得一箭就射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