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只有跪在地上認錯。”
沒有絲毫猶豫,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有被坑埋的命。孟星河也不同呂凝開玩笑,拉著她的小手就向樓上走去。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認真起來會是這般霸道,雙眉間那股男人的英氣和那強硬的語氣,讓呂凝感覺一種幸福的踏實。她之所以急匆匆跑出萬花樓,大的目的就是跑到孟星河的胭脂店找她,沒想到會在門口相遇,難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小心翼翼的跟在這個男人身後,時不時偷偷看他的臉色。隨時可見一絲不容侵犯的怒火在上面,呂凝暗自擔心,道:“惡人,你做出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很好看嗎?”
“我兇嗎?”孟星河以往的笑容已經不見,現在的面孔的確是呂凝見過兇的樣。“我兇都是因為你,還不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
聲音很磁性,句句敲打在呂凝心房溫暖如火。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的孟星河,嚴肅起來會是這種溫柔加霸道的樣,呂凝自顧低下頭去,很久說出一句:“是人家技不如人,但是。。但是。。”呂凝結巴的說不出話來,乾脆埋著頭一言不,到不像她平時那種直爽的性格。
她的這種動作,到讓孟星河頭疼。也沒過多追問,上了樓,孟星河直接來到呂凝所指的房間,還沒有踹門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鬧嚷的聲音,看樣有不少人在裡面。
見面前一扇硃紅色大門緊閉,擋住了外來訪客,孟星河二話不說,抬起腳就想將它報廢。呂凝看見他這個粗魯的動作,立刻制止道:“你要做什麼,這是夢蝶姐姐的琴房,你想砸她的招牌嗎?”
孟星河沒有來過萬花樓,當然不知道這裡煙夢蝶的地盤。他索性收回踢出去的腳,改為用手啪啪啪敲了三聲。裡面立刻就有人前來為他開門。
“呂小姐,說好了誰輸了就要自罰三杯,你可不許抵賴。”迎面走來一個醉意上湧的書生,為孟星河開了門,手中還端著一杯酒水,看樣是為呂凝準備的。
那書生不是別人,正是江都蘇慕白。喝了幾口酒在肚裡,就開始大膽起來,開門的時候,連說帶勸,臉上那令人生厭的笑容,完全覆蓋了他平時裝出來的高貴。
“孟星河,怎麼是你。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湊近一點,看見眼前站了個高大的男人,哪裡有呂小姐的影。蘇慕白喝的醉醺醺的,膽自然變大了許多,見來者不是出去的呂小姐,雙手合攏做出那關門的動作,想把孟星河拒之門外。
孟星河眼尖手,立刻撐開那合攏的房門,跨了一隻腳進去。“蘇兄,這裡是你家嗎?我怎麼不知道蘇兄弟家何時安在萬花樓了,此處風水極好,聚氣生財,簡直就是家致富的銀(淫)窩,怪不得蘇兄紅光滿面,原來是在此意銀(淫)哦。”
也不顧蘇慕白的阻擋,孟星河直接牽著呂凝的小手走進屋來。心中的火氣已經騰昇的老高,原來是你這個王八羔欺負老媳婦。
他臉色不佳頗為兇惡,蘇慕白趕忙避開幾尺。見呂小姐居然被孟星河牽住雙手,蘇慕白就像失去了重要的東西,呲牙咧嘴道:“孟花柳,你好大的膽,居然敢輕薄呂小姐。”這一刻,蘇慕白就像正義的化身,為呂凝抱打不平道:“呂小姐,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只要說一聲,我蘇慕白就算拼到頭破血流都會為你討一個公道。”
這小不賴呀,當著我的面和我媳婦表白,當老是空氣麼。孟星河渾然不知道蘇慕白在說自己,左右看了眼道:“蘇兄,你那隻眼睛看見我輕薄呂小姐了。”這惡人說話的時候,居然在呂凝的小臉上啄了一下:“我們叫兩情相悅,兩情相悅知道嗎?”
沒見過如此沒皮沒臉的惡人,呂凝小臉燙,卻沒有在蘇慕白麵前故意遮掩。她喜歡惡人,也好趁早斷了蘇慕白的糾纏。“蘇公,請你讓開,這裡是夢蝶姐姐的琴房,你們能進來,孟公自然也能進來。他是我叫來的,你要是阻攔他,就是對我的不滿。那我可以叫夢蝶姐姐請你們出去。”
有了孟少爺在身邊,呂凝的底氣也大了許多。蘇慕白不敢阻攔,為他二人讓開了道路。
孟少爺心中癢癢,這呂凝還真會搞配合,讓老真是愛不釋手啊。他趁機在呂凝的小手上摸了一下,比較嚴肅道:“就是裡面的人欺負你麼?”
呂凝嗯了一聲,算是答覆。孟少爺立刻板起老臉道:“他奶奶的,你是要他們斷手還是斷腳或者再狠一點讓他們斷根。”
感覺到惡人握著自己的手慢慢變緊,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不想惹出事端,呂凝小聲道:“你幫我小小教訓他們就行。”
“那還不成,我只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