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找到那個三彩瓷瓶。照著女的話搬動三下,就出現了一個隱藏在牆中的暗格。
“姐姐,架上那麼多瓶,哪一瓶是藥啊?”看著牆上出現的暗格,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樣,這雲夢齋處處透出古怪,單是這間房中都有暗藏玄機,以後真不敢大意啊。
床上的女,突然又生起氣來。狠狠道:“紅色那瓶是金瘡藥,紫色那瓶是內服的補血丸,你都給我拿來。”
都傷成那樣了,兇什麼兇,惹惱了我,信不信不給你拿了?孟星河可不習慣聽人使喚,抓著兩瓶藥走過來道:“姐姐,你看是我為你上藥,還是你自己動手?”
“你,閉嘴,不準叫我姐姐。”每次聽孟星河叫她姐姐,那女就氣積在胸。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血色,只有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瞪著孟星河,道:“你,給我滾出去。”
她的話,堅決而不容反駁。
孟星河知道她看不見,伸手在她臉上舞了幾下。果然是個瞎。還如此好強,真是比夢蝶還任性。
“好,我出去。”孟星河搖了搖頭,走到一旁把自己身上這件血衣脫下,溼漉漉的穿在身上有點難受,反正床上那女也看不見自己換衣服,脫光了也無所謂。
“姐姐,我走了。你要是不方便,就大聲叫我名字。我就在門外。”孟星河裹了一件睡衣就要出門。
“慢著,回來。”床上那女又冷冷命令道:給我端杯水。”
你故意折磨我是嗎?孟星河又退回來,倒了杯水給她道:“姐姐還要什麼?”
“要你立刻滾。。”女喝了水,突然兇惡起來,道:“去外面大門為本尊護法,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稍有差池,你這條狗命就沒了。”
老的命就是狗命, 你的就是好命,我日,孟星河鄙視的伸出中指,啪的一聲,頭也不回的關門而去。
房間裡傳來茶杯摔碎的聲音,接著就是死一般沉寂。孟星河來到屋外,找了個乾淨的石凳坐下。不多時候,卻聽見遠處的走廊上傳來輕輕腳步聲。一個纖細的人影, 提著一盞照路的燈走了過來,待那人影走進,看清楚,是夢蝶夜半歸來了。
孟星河恍然大悟,先前夢蝶說過晚點會過來,現在該怎麼辦?不會讓她進去打擾那個女吧?
“小寶貝,我在這裡。你怎麼現在來。”孟星河立刻跳出去,攔住夢蝶的路。一隻手卻搶過她手裡的燈,道:“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月亮都下山了,你出現,真是急死我了。”
孟星河說著,他的手已經不老實在夢蝶身上攀爬。再一次觸控那熟悉的地方,孟星河心中癢,乾脆攔腰將夢蝶抱在懷裡,腦袋拱在她額頭上,道:“我先前出去採風的時候,現一個很好地方,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淫溼作對如何?”
“討厭,些放我下來,有正事和你說。”在孟星河這個無賴面前,夢蝶就算是魔女都使不出勁來對付他。使勁捶了他胸口幾下,道:“你放不放?你要是不放我下來,一會兒有你好果吃。”
“不放,你就算打死我都不放。”孟星河繼續耍無賴。此時沒有辦法了,為了不讓夢蝶進屋,臉皮就厚點吧。能拖一刻算一刻。
“真不放?”夢蝶笑著問道。
“不。。不放。”看夢蝶不正常的眼神,孟星河咬舌道。
“啵——”夢蝶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含情的眨了眨眼睛道:“相公,你好無賴喲!”
“小寶貝,你知道啊。。。啊。你幹什麼,拿什麼東西扎我屁股?”孟星河急忙吼了一句,屁股上已經傳來陣陣疼痛,估計是被夢蝶拿什麼東西紮了一下。魔女就是魔女,總喜歡做那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老真是大意了。
“現在可以放了吧?”夢蝶再次笑著問道,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根銀針,道:“這是雲姨剛教給我的方法,她說是用來專門對付你這種色|狼的武器,以後看你還敢不敢隨便在我身上佔便宜。哼。。。”
孟星河心裡一陣惡寒。這雲姨什麼不教,偏偏要教夢蝶防|狼的招數,這不是擺明了看不慣我嗎?
“放,我放還不成嗎?”孟星河終於妥協道。“對了,小寶貝,雲姨除了教你用銀針,還有沒有其他法寶,比如床上用來對付我的武器,有嗎?”
孟星河試探性了問了一句,心裡不知道詛咒了雲姨多少次,夢蝶本來就是跨入戀愛的純潔少女,卻被她那老人精毒害了,想想就覺得氣憤,哪天抽時間就該好好調戲雲姨,看她還有那些防|狼招式沒有透露出來。
“呸——齷齪的人,雲姨沒你想那樣呢。”夢蝶瞪了他幾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