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笑柄呀,御史大人老臉一黑,厲聲道:“我到想看看是那家的小,居然連我呂家的婚事都敢拒絕,簡直不識抬舉。”
難得看見御史大人黑臉,兩人吐了吐舌頭,暗自豎起了大拇指,其中的意思只有他們知道。
孟星河從招親的現場縱馬逃出,不熟悉江都地形的他,胡亂穿梭在江都城中。身後的呼喊聲漸漸小了,知道自己脫離了危險,孟星河稍稍放慢度。
剛簡直比穿越槍林彈雨還恐怖,要不是胯下的健馬力十足,只怕現在他的身上已經踏了無數只腳在上面。掂了掂手中這個上好的織錦繡球,就是你,差點讓老跑斷了氣,狠狠蹂躪一番,虛榮心得到很好的滿足。不過,隨後一個問題又繞在心上,這裡是什麼地方,前面還有個湖,老上哪兒去找妙玉坊的路呢?
牽著馬,朝前走了幾步。已經來到湖邊。看見滿湖的秋水,泛出冷冷的霜氣,一眼望去煙波瀰漫的湖面上沒有盡頭,幾艘豪華的畫舫正盪漾在上面,漸漸向岸邊駛來。
就像在湖上修了一座豪華的宅,真他媽牛逼呀!孟星河伸著腦袋,朝湖中狠狠吐了口唾沫,就看見身邊幾個書生打扮的人,遞來了不善意的目光。
“山野村夫,粗魯不堪,玷汙了大好風景。”如此冷的天,那幾個學還風騷的搖著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駛來的幾艘畫舫,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老就是粗魯,你還能咬我。反正這個年代沒有人問他要罰款,孟星河還不信邪,又朝湖中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丫就該老噴的你滿臉是水。”
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幾個書生立刻換了地方,朝湖邊的堤岸走去。儘量遠離孟星河這個穿青衫的粗人。
對面的畫舫已經駛來,遠遠看見上面有幾個雄性,頂著滿湖的寒氣,正在對另一艘畫舫上的人話來話去,好像聊的正歡。
“哇~~是商公,看,是商公,原來真的是他,我好喜歡他寫的詩。”感覺背後一涼,幾個妖嬈的女人就出現在孟星河身後。言語中,對畫舫上的那個風度翩翩長的和潘安差不過的男人歡喜的不得了,簡直屬於花痴那種型別。
我日,你不但喜歡他的詩,你喜歡他的人吧!看見這些女人恨不得跳進湖中,爬上那艘畫舫。孟星河牽著他的馬,惡語道:“喜歡就跑上去示愛呀,只有做了知道愛其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那群女人聽不懂孟星河話中的意思,看他一副寒酸樣,指不定是哪裡落魄的書生。呸了一聲:“窮書生,那時輪到你多嘴,本小姐示不示愛管你屁事。回家讀你書去。”呵呵,那群女掩嘴笑了起來譏諷道:“我看你就算再讀八輩的書,都趕不上我的商公。”
你信不信老扒光你衣服,然後丟你在湖中裸泳。孟星河目光惡毒的在幾個女身上游走一番,這裡是江都,老人生地不熟,不和你們計較。
他牽著馬調頭就走。那群女掩嘴笑的開心:“懦弱的男人,世上怎麼這麼多懦弱的男人呢?還是我的商公好,人長的俊,學問又好,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男人味,我好喜歡喲。”
“我看你是 春了吧!”孟星河猛的轉過頭來。全身上下散出一種凌厲的氣息,眼神中說不出的狂妄卻是那麼不羈。“老懦弱不懦弱試過就知道了。小姐如果如飢似渴,可以免費為你效勞。”孟星河伸出了中指:“你的商公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告訴你,漢語上叫他日。”
在桃源老是花柳先生,在江都同樣是。低調讓我知道謙遜,高調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孟星河不覺得自己無恥,對於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無恥就是真理。
這群女人不知道孟星河的手勢代表什麼,不過那個漢語卻是知道。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幾個女人呸了幾聲悻悻離開了。
幾個女人離開。身邊又響起了雄性的嚎叫。孟星河沒有弄錯這是秋天吧,怎麼會有春天的叫聲呢?
他隨著聲音往湖邊望去,大群衣著鮮豔的書生,就像看見仙女下凡,呼天搶地的叫道:“大家看,那是夢蝶姑娘的畫舫。”
呼聲中,只見那些學頓足捶胸道:“商大居然能邀請到夢蝶姑娘同遊秦淮,羨煞我等,羨煞我等。”看見苦苦等待的人,已經有人包下,如何不氣人?
“哼,商早就在追求夢蝶姑娘,你們這些破書生,就不要亂想了,憑你們的文采,配和商大比嗎?”某些暗戀商的女,作為他的粉絲,自然譏諷相向。臉上卻是羨慕自己為何不是夢蝶姑娘,這樣就可以和心中的偶像雙宿雙棲了。
看見雙方敵對的場面,孟星河又氣又笑,這群人比他還不要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