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想在發案時讓齊修遠幾人痛失愛子心神慌亂無心理事,雲天亂了,他就可以趁亂有所作為。
“老爺,縣衙那邊傳回來的訊息,施大人把商彥和放了。”
“知道,下去。”
“沒用的施陽……”下人走了,杜飛揚恨恨地咒罵。
俗話說現官不如現管,雲天雖然有沈家作靠山,然遠水難解近渴,他是施陽的女婿,本來是佔了優勢的,奈何施陽一味的秉公執法,根本不殉私,他這次讓李瑤在潯陽毒發,就是要把施月湄也牽連進去,然後施陽在為保愛女的情況下,只能踏入他設定的局。
想不到施陽還是不入套,他預先設下陷阱,昨晚將武功高強的商彥和也捉住了送進縣衙,並且將自己對鄒天澤洛雲瑛的指證訴狀也遞交施陽,卻不料施陽竟然將商彥和放了。
施陽也有他的考量。李瑤的死,表面上最不利的,是他的女兒,因為杜家是施月湄在管事,李瑤的吃穿用度是施月湄安排的。
但如果按杜飛揚的訴狀,有十年前那封信作物證,證實鄒天澤在十年前就對李瑤有意,後來求娶不成因
愛生恨,而鍾瑛瑛再來指證洛雲瑛一年前到杜府裡就透露出要殺了李瑤替她報仇的話,那麼殺人動機,人證物證就都齊了,洛雲瑛與鄒天澤會無從分辯,他的女兒就從中脫身了。
施陽還沒完全泯滅良知,並且,謹小慎微的他,怕治鄒天澤的罪得罪了沈家,他採用禍水東引之策,以此案涉及自己的女兒,自己必須迴避為由,將案件上報樂州府,自己請求迴避。
“洛雲瑛,鄒天澤,涉嫌殺人?”靳海看著卷宗搖頭。李瑤是樂州城裡大商號的當家人,他治理樂州多年,聽說過。而鄒天澤,他更是熟悉,因為假金飾案,這幾年,鄒天澤上樂州視察生意時,都會到府衙來拜訪他,不會送什麼重禮,只是送一些不值什麼銀子的各地土特產。
靳海不信那樣一個性情寡淡,行事正氣凜然的年輕人會因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