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行,怎的這麼多惱心事!”滄瀾霄抱怨道,無意識地轉著手中的紫玉狼毫筆。
“今年也不知為何,通州水患會這般來勢洶洶,若是往年,怕是沒這般是非的。”我放下手中的摺子,略帶苦惱地托腮。
“水患本就是個無底洞,發再多賑災銀款下去,還是得層層剝削。滄瀾棠治不好這江山,弊處頗多,若是換做平日也就罷了。可如今兵患在前,國庫不敢肆意動用,必然得苦了百姓。”滄瀾霄手撫著太陽穴,神情難得悲憫,我剛想悲天憫人地接上一句,豈料他又繼續道,“若是失了民心,可是不好挽回吶!”唉,果然,這滄瀾霄想的還是最實際的東西。
“那我們便一件一件來,若說是少了銀子,這偌大的皇宮難不成還湊不出些許銀兩?”我瞧著那金碧輝煌的太極殿,笑得好不得意。
“你這是要拆了皇宮去賣麼?”滄瀾霄警惕地看著我,接過那份奏摺沉吟,“銀子嘛,我倒是有的,可那老婆本怎能亂動?”靚靚…最新章節
“這還不簡單,皇宮裡面這麼多年輕貌美的宮女,若是一個一個賣出去,莫說賑災,連重建災區的撥款都能攢出來了。”我瞟一眼關著的殿門,依稀瞧見伺候在外的宮女的衣角,笑得肆無忌憚。
“怎麼會有你這麼善妒的女子!都無藥可救了!”滄瀾霄哀嘆,屈指扣在我的額頭上,“她們又沒礙著你什麼,真這麼不容人麼?”
“誰讓她們年輕貌美,看我現在都胖了好幾圈了,難免你日後不會三嫌老醜換娥眉。”我站起身轉了個圈,手摸著腰腹部,苦惱地看著那邊多起來的脂肪肥肉,“而且我方才的辦法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
“胖些有什麼不好的?我巴不得離莫憂日後見著你,嚇得不敢與你相認呢!”滄瀾霄起身抱住我的腰肢,嬉笑,“你難不成忘了你的封號?謹德僅得,縱然我一生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僅得也不過就是一個你。”
我心間一甜,早在他與我說封號謹德後時,我便了了其中含義。僅得,他何嘗不是我的僅得?一直等到現在,他才向我言明,自然是萬分欣喜。“我不與你玩笑了,霄,與你說正經的。”我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正了正容色。滄瀾霄亦是收起嘻笑之色,認真起來。
“歷朝歷代向來重農抑商,可是,除國家以外,商人卻往往掌握最大的財富。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話,百分之八十的財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也就是說十分之八的錢財在十分之二的人手中。所以,商人才是我們籌錢的最好來路。”
“可是士農工商,商屬末位,本朝向來壓制,若向他們籌錢,免不得施壓,這於國體顏面卻是不利的。”滄瀾霄皺眉思索,在掂量著這事情的可行性。
“我們可以不強制施壓,來個競標之類,就是將事物好處開個價格,讓他們自己去競爭,到時水漲船高,於我們的好處也是不少的。”我將想好的法子說與滄瀾霄聽,“通州水患過後不是要重建麼?屋瓦梁木都需要商人供應,與其日後將這好處讓給官員,不若我們來個競標,將這重建的活計派給指定的供應商。你派些可靠的人去,縱然是暗中進行也無妨。那些商人可是巴不得與朝廷做些買賣呢!”
滄瀾霄思索了一會,點頭應允,用手指點點我的鼻尖,佯怒道:“古怪刁鑽!你什麼時候把心思放些在正事上?”
“為夫君分憂,可不算是正事麼?”我眨巴著眼睛,無辜道,手攀上他的衣袖,撒嬌,“我可是茶飯不思才想到的,勞了許多神力。”
“那你想怎樣?”滄瀾霄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手卻是扣上了我的腰肢,把我按坐在他的股上,伸入衣襟,肆意遊走。“鳶兒,我們許久不曾歡愛了,我好想念你。”
因著這些日子的天災人禍,我與滄瀾霄向來是聚少離多。他在宮中費心費力,而後又要馬不停蹄地趕回太子府來陪伴我,我心疼不過,便讓他在宮中過夜,我也好安心養胎。所以在我懷有身孕期間,幾乎是一個人在自度光景。黛兒出生後,我進宮亦是在坐月子,從未行過房事。思索間,滄瀾霄已經除了我的外衫,唯留小衣孤零零地掛在身上,不知是不是許久不曾共度***,我倒覺得有些好笑,看著滄瀾霄急色的模樣,不禁有些狐疑。現在就這般急色,若真是感覺上來,他這段子找誰去發洩?
我用手指戳戳滄瀾霄的耳朵,翁神翁奇道:“夫君,很想要麼?”滄瀾霄揮開紙筆,將我抱上的桌案,俯身將我圈在懷中,笑得邪魅,“你說呢?”低頭便含住胸前紅櫻舔吻,我不自覺嚶嚀出聲。
“皇上,白日宣淫,可是大罪,你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