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令你意外的多著呢,荃兒丫頭,站好咯,走!”老蔡衝金荃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說道,意念一動,他塵化後的武器熾隱,“嗖”地彪飛高空,再“嗖”地一聲,瞬息千里。
他們回館養傷,解惑,冷沉溪和凌承霄則先後襲進了皇宮。
只是,皇宮裡面的境況,卻大出兩人的意料!
大把大把的玉符散落的比比皆是,似乎有著某種規律,卻又看不出什麼門道,然而,玉符附近,必有昏迷無力的城衛軍和大內侍衛,大殿之中,散落的玉符更多,只不過,這裡昏迷的人與外面有所不同,臉色安詳平靜,好像沉浸在幻夢之中。
凌承霄心中一震,猛然想起連天牧場中閻勁等人的狀態,難道?金荃那隻玄獸來過了?
當日看過閻勁等人和那隻受傷的戰馬,他就知道那是玄獸的戰技所致,後來確定了金荃那隻玄獸的等級,便了然了,只是他不明白,金荃為何參與戰爭,為何派她的玄獸來到這裡?
皇上凌承安和一群近身侍衛,全部倒地昏睡,一個陌生的男子被一根齊眉棍紮在地上,當場斃命,獨獨不見凌承霄心心念唸的母妃。
凌承霄遍尋一圈,仍是沒有找到,英俊的臉上,陰沉如水,上前一探凌承安的鼻息,還有生機,正想弄醒他,冷沉溪冰冷的長劍刺了過來。
“不能傷他。”凌承霄彈指逼開劍鋒,抱起凌承安退了一步。
凌承安行事小心,一直以來對太后的禁錮如銅牆鐵壁,凌承霄不是沒暗中救援過,卻屢屢失手,為了母妃安全,他不敢肆意妄為,連他都做不到的事,他不太肯定是不是有人帶走了母妃,所以,凌承安還不能死,他要好好盤問,儘管凌承安的狀態和閻勁等人相同,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他仍是抱著一線希望。
“婦人之仁!”冷沉溪收回長劍,冷聲道:“你要的,給你了,我要的,會帶走。”
“我說過,我要的,你必須給,而你要的,帶不走!”凌承霄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臉色一凜,再次申明。
“哼!別忘了,我給你皇位,你給我金荃,若是真的毀約反水,咱們兩敗俱傷,得利的怕是你那些兄弟了。”冷沉溪收起的長劍微微一側,反射出幾點冰冷的寒意。
凌承霄突兀地爽朗一笑,笑罷,一字一字的緩緩說道,“我還說過,約,我不會毀,因為,皇位,我不要!”
這句話終於能夠說出來了,而說出之後,不知怎麼,心中竟是無比的暢快!
“你!你說什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沉溪握著劍柄的手抖索了一下,差點要將這把隨意挑起的長劍震碎,細長的眸子更是危險的眯了眯,凌承霄不要皇位?隱忍多年,他在皇位唾手可得的時候,說不要?
“呵,皇位於我來說,不過是讓母妃安享太平的保障,我的皇弟凌承懿也可以做到,所以,冷沉溪,你我之間的協議約定,等同虛設,我沒有得到皇位,你也不能帶走金荃。”凌承霄不介意說的更明白些,好讓冷沉溪徹底死了這個念頭。
然而,他低估了冷沉溪的陰邪,也沒真正領教到冷沉溪盯住獵物絕不放手的狠絕。
聽完凌承霄的話,冷沉溪竟勾起薄唇,露出了柔柔的,邪魅的笑意,笑聲中,卻是令人心顫驚悸的寒涼,“很好,你敢耍我?凌承霄,這個協議,我一定會讓你坐實了,不想掌皇權?哼!我會讓你無法選擇!”
“你的意思是……”凌承霄心中一突,疏朗的眉目隱過明顯的晦暗。
“我的意思,你會明白的。”冷沉溪一旋長劍,扔在一邊,腰間空空的劍鞘所匹配的寶劍在金荃手裡,他幽幽一笑,扶著折斷的左臂,留下這麼一句話,轉身掠去,速度快疾,不給凌承霄任何探他口風的餘地。
心機深沉如凌承霄,不難猜出冷沉溪話中之意,背脊微僵,隱隱有些涼���
011 後遺症,氣海爆裂
金字醫館。
金荃給白澤喂下一顆培轉丹,再碾碎兩顆復傷丹,並讓小雁兒拿出她金字莊園十色土田地種出的不似凡物的鏵頭草,放於掌心,輕輕催化,使其幻成液體,融合復傷丹藥末,以靈力牽引,緩緩混入白澤傷處的血液中。
白澤沒想到她這麼慷慨,微微揚著唇角,卻聽到她一邊給他療傷,一邊小聲碎念:“秋後算賬,秋後算賬,秋後算賬……”
“夠了,調息你自己去吧。”白澤輕輕拂開她的手,再讓她念下去,這帳他就還不起了。
金荃的確有必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一下,忙完了白澤,她也不再耽擱,去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