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人 是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以一種挫骨揚灰的毀滅 心態來愛的人 我不知道 失去他對我而言 到底意味著好 還是壞
很多第一次 都是小景給我的 包括我現在還可以坐在這裡 說這麼一大堆賣弄的話 也是小景給我的。
感覺童滿琰扣著我的手又緊了緊 抬眼 看到他關心的目光 我大大咧咧的笑了笑 繼續說道:
剛才那位哥哥說好酒要藏 其實 也只有兩種人有這樣幸福的煩惱 一是威尼斯商人 因為他們的酒度數高 不容易變壞。二就是隱修院的院長
他們有靠近萊茵河畔涼爽的地窖。其他人都是買了就喝 用經濟術語就叫價值交換了使用價值 我們也不用費心去藏了 要藏就要趁它還沒交換前。當然酒一時喝不完也是麻煩
要解決也簡單 邀上三五好友 把酒言歡 這酒不就喝完了嘛。李白那首《將進酒》中描寫的場面是最讓人神往的:五花馬 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消萬古愁。我們現在不就是這樣。
我輕呼了一口氣 大氣的拍了拍身邊童滿琰的腿 這個動作豪氣裡帶著親暱: 滿琰 今天既然都是知己 不如就開瓶Chandonnay 把酒言歡嘛。
童滿琰同志微笑的點頭 那眼睛裡的激賞興味兒一點兒也不掩飾 再看同學們 ——呵呵 我就不說他們的表情來增加我的得意咯。
酒上來時 這個妖孽在我耳邊說: 你倒是會點最貴的。
一挑眉 轉過頭對著他 兩個人唇都快碰到一塊兒了 卻說: 您要嫌貴 就在我那二十萬里扣 今天本小姐高興 這瓶我請。 神態得意地——當然 也許在外人眼裡
那就是挑。逗咯。
餘下的時間裡 你就要學會收了 也就是收斂 象個優雅的女子 享受別人的嫉妒 欣賞別人的眼紅。這就是氣人的最高境界:他人再百般挑釁你
你一概不理之。他(她)會氣地吐血。有時候 你就要做那隻蒼蠅 噁心死人不償命!
當然 這裡也沒上演電視劇裡演的那種‘爭風吃醋’的場面 事實上 人家到底是一幫高材生 特別是田蘊 此後 她一直淡淡帶著微笑 聽她的同學說話 她適時談談自己的想法
只是 明顯的一點 不搭理童滿琰就是了 這次聚會 蠻‘平淡’的結束了。
人都 了 童滿琰還不走 他攤在沙發椅背上 鬆了鬆襯衫釦子 眯眼微笑望著我。
不錯 我就說 這事兒放你身上辦的漂亮。趁著我現在高興 你可以加價。
我也學著他攤進他對面的椅背 一副吊兒郎當: 二十萬說幾句誰都會說的漂亮話 童先生 這價位已經很高了。
童滿琰坐起身拿起一支菸叼上 這模樣十足浪蕩子 和平時很不同: 席歡 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我愣了下 玩什麼遊戲?我現在可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
他見我的樣子 一手拿著煙 一面說: 想單純點就現在 就這兒 我們玩兒個遊戲 在 有個兒童遊戲叫‘MothermayI’————
他話還沒說完 我就點頭: 哦哦 知道知道 你現在想和我玩這?
這遊戲我和小景玩過。
有個兒童遊戲叫 MotherMayI— 當大家提出 媽媽 請允許我———— 的要求時 唯有扮Mother的那位有權發號施令:同意、反駁、更改
最後誰先到達Mother身邊誰就是贏家 成為下一回合的Mother。身為Mother 可以福惠全體籠絡人心 任由大家你推我擠地簇擁爭寵;也可以搗蛋阻撓炫耀權威
比如 明明要求前進 卻被指使著只能倒退 越走越遠 或者扮青蛙跳、學狗爬 出盡洋相 娛樂 十足。
Well 典型的生養管教操縱控。他想現在和我玩這?
我覺得如果我說不玩有些丟面子 就問他: 你剛才怎麼不玩 這遊戲人多好玩。
其實 這遊戲 每次都是我和小景單獨玩的 只有在我面前 他才像個孩子一樣放鬆。他總是對我說: 席歡 和你在一起連思想都變的簡單起來 你臉上什麼都寫著 要 或者不要
很乾脆。
童滿琰看著我 攤手道: 我剛才忘了。
什麼養在紐約上東區的貴族 我覺得他就是個痞子賴皮 這種理由他隨嘴就能丟出。
好 你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