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 反身找到衛生間 使勁兒的在自己的臉上拍冷水 席歡 想想吧 其實這樣 暫時見不著 也好 也好
我還在鏡子裡怔怔的看著自己滿臉的水漬 手機忽然在口袋裡震了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 是‘白楓’裡的固定電話!
歡姐!您快過來吧 我們老闆他 這是於正酒吧裡酒保的聲音 我皺眉: 於正怎麼了?
忽然來了幾個人 硬要說找我們老闆談談 現在都把我們老闆拖包廂裡了 我們沒人敢報警 他們開的車
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拿著紙巾抹了一把臉 轉身就往電梯那兒跑 一路下樓 我是跑著奔出凱悅的 在凱悅大門口的時候 我側身裝上了一個人 看也沒看 光說: 對不起
手卻被他拉住: 席歡 你慌慌張張幹嘛呢!是不是安曉木他們家
抬頭 童滿琰。
不是 我一朋友有點事兒 我馬上過去一去 沒事。 甩開他的手 我跑到外面找了輛車就專了進去。
白楓!
我想可能有人在白楓找事兒了 他們要砸於正的場子 或者於正得罪誰了?可是我沒想到是這樣的狀況!
他們店裡的酒保把我領到一個小包廂的時候 於正臉色慘白的在沙發上趴著 衣服全都撩在上面 皮帶也是松著的 空氣中飄蕩著剛剛歡愛的過氣息 濃重的液體的腥重味道
這樣子分明是剛剛被人————
席歡。 於正回頭 笑得 真悽慘。
我眉頭死皺在一起: 到底怎麼了!於正!
他動了下。身子 想坐起來 可還是沒坐起來 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竟然學著港片的里人說了一句: 出來混 總是要還的。
放你。媽。的屁! 我看著於正現在的樣子 火都不打一處來 撈起桌上他們喝過的酒瓶狠狠的就摔在了地上: 你!於正 你他。媽又不是出來賣的!憑什麼!他們憑什麼!說
幾個!到底幾個!你到底想要幾個人操。你!他們憑什麼操。你!
於正垂著腦袋就是不說話 可滿眼的無奈 是 傷痛與無奈。
我在於正的身邊坐了下來 掰著他的臉: 於正 這要是在別的地方 你玩 你被強 你自己想忍 算了!可這裡是白楓 你家裡的人可都在看著呢!你說 你甘心 你想想
你再回於家的時候 你們家裡的人
席歡! 於正的頭枕在我的腿上 眼睛紅紅的 低吼著: 我得罪不起那幫人 林寧都得罪不起 我拿什麼反抗!
我求過他們 我說 換個地方 可 他們偏要在這裡 還想在大廳
我掰著於正臉的手溼了
林寧!林寧!
是他們!
你見著席享了嗎? 好半天 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於正搖搖頭: 他們只來了六個人 為首的那個人我聽他們喊他羅浩。
你怎麼搭上他們的!
沒有喬瑞 沒有席享
可他們怎麼找到於正的 按說於正這款應該不是他們遊戲的物件才對?席享說過 他們這次列的人員全都是高幹子弟 富商和書香家的人都不動 於正家沒人做官
他們家雖然小有資本 可北京城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於家連富商都算不上!怎麼可能搞到他頭上!
我在‘酒香’玩的時候一個叫段倚的男人透過潘子找了我 我進去發現是他們就知道自己玩不了 想出來 可是他們不讓 你也知道 他們潘子根本就罩不住
我以為口活完了之後就沒事兒 今天早上 我還沒開門 他們忽然全都到了這裡
我明白了 給於正抹了把臉 我說: 先去公安局驗傷 就是告他們也有個證據不是!他們怎麼虐你了 把你虐成什麼樣兒了 這都得有個說法。這世上 龍有龍道
蛇有蛇道———— 等等 龍有龍道 蛇又蛇道!
我想太開了不是 席享認識的幾個人 哪個像是軟柿子的?就憑著他們每年挑一個地方專搞權貴來說 就知道這幾個人的底子有多厚了 公安局?簡直就是放屁!
好 他們這樣明目張膽搞到於正頭上 老孃就沒板眼給他們玩陰的?!
這事兒 不管他們純粹玩是衝著於正的 還是本來就想衝著我來的!這比賬 得討回來!管你是哪裡來的牛鬼蛇神!
還有席享!
靠!就算他在日本 別說這事兒他不知道!
拍了拍於正: 走 先上醫院 等你傷好些了 咱再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