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展潔拉過馬,縱身一躍,英姿颯爽,居高臨下看著寧心,嬌柔和威嚴並存,讓寧心一時間看傻了眼,“我就是喜歡他。”
一勒韁繩,馬高高的踢起前蹄,豪壯的嘶叫一聲,塵土飛揚,等寧心回神,早已不見了展潔的身影。
音
女鬼看到展潔的時候,顯得異常熱情。
“好啊好啊,這莊子整年也沒有客人來,你來了正好,隨你住,”平軒君伸過頭朝展潔背後看了看,頓時更加興奮了,“噢噢,你是要來跟我切磋一下的?哎呀,何必這麼客氣,你要比武,派人傳一聲兒,我自然立馬就到百花谷去了,還要煩勞你跑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說是不好意思,她已經把蠶絲冰刀甩出袖了。
楚易慌忙把她攔下,說:“人家展姑娘未必是來比武的,你快收起來吧。”
“不是來討教功夫的?”平軒君立刻秀眉一揚,擺出嫌惡的神情,“那莊裡的房間可能不夠住……”
翻臉還真快,展潔想,難怪自己會輸給她,這麼愛武的人,她可沒把殺人當血腥,那是當成樂趣了。也就不跟平軒廢話,直接向楚易道:“暫住幾日,多有打擾。”便讓季總管領她到房間去了。她知道牧元的琴都是存放在楚莊內的,愛琴之人,總歸回來取的,她肯定能等到他。這麼想著,她頓時感到心情愉悅輕鬆,一股久違的巨大倦意襲來,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睡上好覺的展潔,今天終於能夠老老實實的合了眼。
展潔住在楚莊的日子,平軒君可一點沒閒著,天天找她比劃,她的傷已經算是痊癒了,可是展潔身上的傷卻在一天一天增加,平軒君為了讓她能夠多跟自己打兩天,送了很多餓死鬼配製的秘方藥材,還有很多宮廷的補藥,連展潔的沐浴也是藥浴,一個月下來,展潔的傷竟然天天減少,說明她的武功在平軒君的變相引導下步步精進了。
“不錯嘛,今天居然沒有被我打傷啊。”平軒君一臉不甘願的在展潔的房裡這兒摸摸,那兒看看,手指“噔”的一聲在琴絃上一撥。
展潔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這琴是極品,你把它帶在身邊,怎麼也沒見你彈過,”平軒眼珠子轉了轉,“你來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你過來幹嗎,展潔,你過來等人的?”
展潔微微紅了臉,也不回答。
“哎呀,”平軒君湊近了瞧著展潔,“看不出來你這個堂堂百花會老大還會害羞啊,那我這裡有一個訊息……”看著展潔豁然睜大的眼睛,以及裡面透出的渴求目光,奸詐的笑笑,“如果你肯把我昨日給你的心法好好練個十天,跟我來個純掌力大戰,我就告訴你,怎樣啊?”
平軒所說的心法,那是她自己研究出來的,有點邪門,練好了自然是更上一層樓,練不好就容易反噬,所以展潔昨日並未答應。
“好。”展潔點頭。
“你等的人已經到了莊裡了。”平軒君剛說完,就見展潔立馬起身,然後又猛的坐下。
“你說……”展潔抬眼看平軒,突然間扭捏起來,“我這麼踐踏,會不會有點唐突?還是你幫我引見一下?”不能讓他看出自己是為了他在這兒等上一個月的。
“是不太好,”平軒君點點頭,“所以你還是跟我再打一場,別人看來就是你為了跟我切磋來的!”
展潔還坐著呢,就見正前方一處銀光,這光她再熟悉不過了,本能的手掌一拍凳子,翻身上樑,哪知平軒這次居然放出三根蠶絲彎刀,堵住她左右和下面的退路,“哐當”一聲,展潔只破開屋頂而出。
“你搞什麼,我都答應學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法了!”展潔心裡著急,這個女鬼,她一開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呢,那她不就見不到牧元了,萬一他拿了琴就走了怎麼辦!
“管我的心法叫亂七八糟,找打!”平軒君興致上來可顧不得其他,這下可算是給她的胡鬧又找了個藉口,攻勢也就凌厲起來。
這廂正打的激烈,那邊已經因為房屋破頂的聲音而來了不少人了,展潔分神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找到了那身讓她思念至極的白衣。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感情猛溢,展潔躲過平軒的一擊,跳到一旁,把簫上的機關關閉,將刀片收入簫孔中,嘴唇一對,清亮的簫聲響起,眾人的耳朵同時一顫,平軒君也因為這突來的簫音而忙不迭腳步一空。的
展潔這次的簫聲,與之前純粹為對付對手而吹的大大不同,雖然因為刀片的阻隔,仍然是比一般的簫音要尖厲許多,但是每一聲中卻包含著無限的感情,加之她這麼多日增進的功力,竟然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