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老身乃‘無上仙門’門主，大帝稱呼我為‘引路人’即可。”老嫗微微躬身道。
“引路？引向何處？”徐澤再問。
“大帝明知故問。”老嫗笑了笑，“所引之路，自然就是仙路了。”
“大帝已是世間無敵，何不早早‘蛻凡成仙’，尋得仙門所在後，再劍開仙門，入門成仙？”她接著道。
“沒興趣！”
撂下這句話後，徐澤便是拂袖離開。
仙門？引路人？
雖不知老嫗在打什麼算盤，但他對成仙可不急！反正大帝壽命悠久，他完全可以慢慢來！
而對此，老嫗也只是看著徐澤的背影，露出一抹飽含深意的笑容。
……
……
當夜。
“差不多了。”
置身於黑暗中，顧婉清喃喃自語。
數年時間以來，她許多次都想觀看徐澤的記憶，卻又由於害怕的緣故，遲遲沒有行動。
具體害怕什麼，顧婉清一時也說不清。
“或許我只是怕，這次觀看記憶，會徹底明白所有，從而感到罪孽加重，失去站在徐澤面前的勇氣吧。”她猜測道。
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了。
這些年的生活，對她而言宛如夢境。
在這場夢境中，她和徐澤雖是朋友，卻能談天說地，相伴而行。
對此，她已是足夠滿足。
但！
上一世的結局，她必須知道！因為唯有如此，她才能徹底明白自身的罪孽！
“系統。”顧婉清呼喊。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便出現在系統所創造的空間。
想了想，她拿出天機帝盤。
如今她所擁有的帝兵，除了這天機帝盤外，還有帝級骨琴。
骨琴是透過徐澤贈送的妖傀煉製，直接充值捨不得，因此她便選擇了這天機帝盤。
可她還沒來得及充值。
“婉清……”耳旁傳來呼喊聲。
顧婉清思緒連忙回到現實，只見她所處的房內，突兀多出了兩人。
一人為天機聖人，而另一人則是……
一名杵著柺棍的老嫗。
“婉清，天機已到，你該蛻凡成仙了。”天機聖人道。
“就算你不想成仙，但你不想幫徐澤嗎？”老嫗道。
老嫗的話，顧婉清直接無視。
她冷目看向天機聖人，問：“所以從一開始，你就察覺到我能‘真聖成帝，雙道問仙’？這便是你想收我為徒的真正的目的？”
“自然，天機帝宗順天機而行。”天機聖人理所當然的點頭。
“我若不呢？”顧婉清再問。
“婉清啊，你還不明白嗎？”
天機聖人古怪一笑，道：“這便是天機！就如你說不想證帝，但我卻篤定你會成帝般！”
“如今的你，不就成帝了嗎？”
“這是天機，也是天命，不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