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虛弱至極！
“見過掌門師兄。”劉長老連忙見禮。
“咳、咳，無需如此。”
隨意咳出兩口老血後，史毒分析道：“牛蠻既說那徐澤修為高深，那必然不會與顧婉清相差太多。”
“如此情況下，他自然也沒必要為了追逐婉清，從而服下生死道果。”
“因此，我斷言！”
“那徐澤冒險服用道果，必然是為了追逐太上九長老！”
“畢竟兩人的修為、地位，都是相差太多啊！”
此言入耳。
“不錯，不錯。”
“掌門師兄所說，正合我所想！”
“所以，徐澤和施怡才是真愛，顧婉清只能是前妻？”
“誰讓顧婉清不懂珍惜呢？此事怨不得旁人。”
“……”
許多長老在點頭表示贊同的同時，也是一臉感慨。
這下劉長老懂了。
原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知了那些驚天八卦！
劉長老當即瞪了牛蠻一眼！
說好的不外傳，也不能內傳呢？
虧他一直守口如瓶，誰知牛蠻竟將此事說給瞭如此多的人聽！
連掌門都知道了！
“呵呵。”
牛蠻尷尬一笑，道：“無妨，在場之人，都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
“不錯。”史毒拍著胸口回應，“我史毒的為人，問道聖宗誰不知曉？這些事，我能直接帶進棺材裡！”
“如此八卦，不枉老夫以道級材料做交換！果然不虧！”
一名都快半截身子入土的長老道：“諸位放心，只要事情就此打住，我等都不外傳，又有何人知曉？”
隨著兩人這一開口，其餘人也是紛紛表示，自己的口風是出了名的緊！
“……”
劉長老無語，瞬間就明白，牛蠻這是又在趁機斂財！
他又瞪了牛蠻一眼。
“諸位，我與你們的見解，略微有所不同。”牛蠻連忙轉移話題，“我認為，這生死道果絕非徐澤所得！”
“哦？為何？”掌門史毒不解。
還能為何？因為沒必要啊！
那徐澤都成聖人了，還需服用生死道果？
牛蠻心中腹誹。
事關徐澤具體修為一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的。
因此一番沉吟後，他只得飽含深意道：“因為徐澤的修為，遠超你等的想象！”
“瞧你那諱莫如深的樣！”聞言，史毒不屑：“那徐澤就算再強，莫非還能是聖人不成？”
身為問道聖宗掌門，史毒知道徐澤與顧婉清的關係。
但也只是知曉而已。
因為眾所周知，他這個掌門向來不管事。宗門大部分事情，都由各峰峰主以及執法長老負責！
而他這個掌門，每日都忙著調理身體，根本沒時間，更沒精力的管這些事！
“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徐澤對顧婉清的情意，竟是如此之深。”想起自己所知的事情，史毒感慨。
“誰說不是呢？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已很少見到這等專情的男人了。”另一名長老贊同。
話落的瞬間。
“聖女，我看錯你了！”兩人又是異口同聲道。
對此，牛蠻也只是笑笑，並沒有選擇接話。
“那你們跑來這幹嘛？”劉長老按耐不住，詢問。
“當然是看戲啊！”
掌門史毒想也不想，道：“待徐澤與顧婉清從秘境出來後，太上九長老必然會到來！到時，豈不是又一場好戲？”
“正是！如此三角糾紛的感情大戲，若是錯過，絕對是此生遺憾！”牛蠻附聲道。
“你們說，到時太上九長老，是先關心徐澤的安全，還是自己的徒弟？”一名長老提出疑問。
“這個嘛，不好說。你們也知道，太上九長老性格冷淡，對方又是自己的徒弟的前夫，或許會有所剋制。”
“有道理！眾目睽睽下，太上九長老應該會注意影響！”
“可惜了，我還想看看，太上九長老那溫情的一面呢。”
眾人不斷議論著。
“你們懂什麼？”
一名女性長老發聲，道：“陷入愛河的女人，最是無法剋制！在我看來，太上九長老必會先關心徐澤！”
“……若真如此，也不知顧婉清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