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等你名字改叫夏名,看你笑不笑得出來!”嘴角惡意的揚起,“就你跟大猩猩的名字最難聽啦,哈哈哈!”
“別理他,你的比我好聽多了。”夏近拍拍方姬的肩,卻見她臉色一變。
“好痛!”眼眶滾出淚來。
“抱歉!抱歉!”夏近慌忙揉揉痛處,卻見她臉色更蒼白。
“好痛!好痛!”她錯了,他根本就是一個恐怖分子,力氣大得嚇人。她如果多待在他身邊一些時候,八成會變成一堆粉末。
夏近見狀,連忙放開她。
“大猩猩,你會弄死她的。”雖然不是很甘願,夏馳還是伸出“援手”,將慘遭蹂躪的方姬拉到另一邊去。
夏近乾笑了兩聲,懊惱自己又忘了控制力道。
“你媽呢?不肯來?”夏遠問。
“她媽死了!”夏馳代她回答。
“怎麼會這樣?”夏近猛然將她擁進懷中,輕拍她的背安慰,“別難過,有我們在,你不是孤單一個人。”
救……救人喔!她快被悶死了。
“你想讓她追隨她老母而去嗎?”夏馳用力拉開夏近的手,為方姬爭取了一些救命的空氣。
小時候夏馳敵不過夏近的力氣,總是被他鬧著玩。記恨在心的夏馳因此努力的鍛鍊身體,什麼拳擊、空手道有的沒有的都去亂學一通,運動社團更是翻開名簿都有他的名,時至今日,雖然他個子還是差了他一截,但至少力氣總算不輸他了。
方姬走到茶几旁,拿起方嫵的骨灰抱在懷裡,清秀的臉蛋寫滿喪母的哀傷。
“我們會好好安葬她的,你不用擔心。”
“謝謝。”方姬朝夏近感激的點頭。
雖然她很不想拋棄母親為她所取的名,不想成為從頭到尾對她不假辭色、兇得要命的夏馳的妹妹,可夏近的熱情使她覺得其實她並不被排斥。
而說真的,其實她還欠了火葬場一筆費用,正愁著不曉得要去哪兒生;同父異母兄弟的突然出現,不啻是幫了她一個大忙,且讓原本以為從此孤苦無依的她突然安定了不少。
她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
她還有三個哥哥,還有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她想起那似夢似真的夢境,這就是母親要她走的方向嗎?在她堅持了十幾個年頭之後,決定將她的女兒託付給從未連繫的丈夫?
“對了,你會煮飯吧?”夏遠問。
“會。”
“那好,也該吃晚餐了,你去張羅吧!”
要她煮飯?“我得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兒去?”夏近笑著問她。
“你歡迎我嗎?”方姬小小聲的問。
“當然歡迎啊!”夏近握住她的雙手,這次他注意到別捏疼了小小冰冷的手,“你是我們第一個妹妹。”
“真的嗎?”她的眼前朦朧了,“真的嗎?”
他把她弄哭了?夏近頓時慌了手腳。
“你又把她的手捏痛了!”夏馳抽走方姬的手,愕然發現它的輕易。
“他沒有弄痛我。”她突然察覺雖然夏馳老是惡聲惡氣的,可當夏近不小心弄痛她時,他卻都是第一個跳出來幫她解圍的。“我只是好高興,高興你們歡迎我……”
“我可沒歡迎你!”夏馳甩下她的手,“你媽搶走我媽的老頭,別想我會歡迎你成為這家裡的一分子。”
方姬用力擦掉眼淚,以瞭然的目光笑望著不改惡劣口氣的夏馳。
“你幹嘛這樣看我?”她腦袋秀逗了嗎?
方姬輕搖頭,“我現在就去煮飯。”她抱著骨灰走向對面的開放式廚房,將骨灰放在吧檯上。
“骨灰先放進房間吧!”哪有人抱著骨灰四處走的?
聽到夏遠的建議,方姬連忙再將骨灰抱起來。“請問我的房間在哪兒?”
“你還沒告訴她,她的房間在哪兒?”夏近瞠大眼望著夏馳。
“我怎麼知道她要不要住在這!”夏馳臉上一點愧色都沒有。“她剛剛說她不想被老頭領養,就表示她不想住進來,既然不想住進來,我告訴她她的房間在哪兒幹嘛?”
最好是不要住進來啦!屋子裡多個女人麻煩死了,以後他就不能打赤膊、穿內褲到處跑了。
“她是你的責任,少給我說些五四三的!”夏遠命令道,“帶她去她的房間,明天去幫她搬家!”
還要幫她搬家?夏馳嘔死了。算他倒楣,抽到了畫紅線的筷子,肩上多了這項討人厭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