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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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要做婊子,又想起貞節牌坊,也真難為他們了。”寶寶口才了得,損人不帶髒字,戰小春不得不佩服。
“可是,附和他們的人真不少。”
“那當然,有錢人,必多朋友。信不信,有一朝他們窮了,連鬼都不上門。”
“金家會窮?那談何容易。”
“偏憐之子不保業,就憑金再鉤那個被寵壞的惡少,他曉得藉福嗎?”寶寶悠悠的道:“就像大哥常說的:興家猶如針挑土,敗家好似水推舟,今天他人服侍,明日他服侍人,沒有一個定數。”
衛紫衣沉思的看了她一眼。“我忘了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訊息,童如夢已被接回金家了。”言外之意是說金家最好別敗落,至少在數年內不行,否則人家又要說童如夢的命太硬,克了夫家。
寶寶悶悶的間:“這訊息確實嗎?”
“如秀打聽回來的訊息,從來不假。”
“她怎麼這樣傻!”
“我不以為她有第二條路可走。”
她拉住他的手,不依道:“大哥說得可真輕鬆,我原先還打算央求你下個命令,想法子斷了金家的財路,看他們還仗勢欺人不能?”
“你最好別起這個傻念頭,我不可能為一個與金龍社不相干的童如夢而勞師動眾,除非,他犯到我頭上,我會私下解決。”
寶寶哪起嘴,隨即又笑了。要大哥修理金再鉤還不簡單?只要她向金再鉤挑釁,金再鉤一有動作,護妻心切的衛紫衣不要他半條命才怪!
於是,他們迎著蔚藍的天光,追隨彩霞的腳步去尋瀑布,忘了俗務。
戰小春則神往的凝視衛紫衣的背影,原來,金家並不是最有財有勢的,擁有比金家更龐大力量、可以將金家壓垮的男人就在眼前,怎麼戰平從來沒提呢?
在‘觀瀑亭’,他們吃著美味的烙餅、羊肉和燻牛舌,還有一包椒監桃片作點心,席如秀偷偷備了一葫蘆酒,警告戰平要說是他預備的,欺瞞老婆飲一個飽。
美景當前,寶寶發出滿足的嘆唱:“此刻若能沏二壺熱茶,才叫十全十美。”
衛紫衣笑道:“美中不足,理留餘味。”
“也對,要不然這事也易辦,請個挑夫挑個食擔並不難。”
“是不難,但挺累贅的,少了現今這份閒情。”
“呵呵,在親朋之間夾雜一個外人,確實討厭。”
她臉如蓮花初綻,嘴如新月彎彎,笑聲隨風輕送,恰似駕燕輕歌。
在一旁窺視的彩蝶仙子,眼中也閃出異樣的光彩。
素來都說神仙人物超主脫俗,焉知人間亦有女天生麗質,桃李容姿,真如閩蒼仙茁,瑞麗光彩照人!怪不得小龍王質疑,小魔仙所託生的花無悠也是粉面桃腮,美則美矣,仍不及此女豐彩怡人。
小鶴看看秦寶寶,再看看彩蝶,不禁讚道:“她和你一樣美若天仙啊!”
彩蝶冷知一聲。“她算什麼身分!命若桃花,轉眼即是紅粉骷髏,何足道哉。”
也因是小龍王痴迷的眼神令她醋勁大發。
小龍王不予理會,只專注的凝視寶寶玉腕,又是套著手鐲,也罷,且先不論。
怎麼她印堂轉黑,面呈死相?小龍王不敢置信,聚攏神光欲看清楚,偏偏又一隊人馬上山來,吵鬧不休。肉胎凡眼看不見四小仙,四小仙大感興味的觀摩凡人的花樣。
席如秀首先發出嘲弄的笑聲:“我道哪隻豬在叫春,這樣吵人,原來是金大少爺和他那一票酒囊飯袋。”
在水聲淹耳的情況下,席如有字字發自丹田,遠遠送出,清清楚楚的傳人金再鉤等人耳中。金大少如何忍耐得住,立刻破口大罵,可是,一來他不敢太靠近他們,二來也教水聲掩蓋大半,自先落了下風。
一直靜觀其變的小烏龜,笑嘻嘻直盯著席如秀看。
“這老小子肥墩墩的,本事倒不小,怪不得爺爺說不能小窺的是的凡人。就是怕老婆這點我不大欣賞,簡直跟我那個肥爹一樣嘛!”
衛紫衣目光一轉,發現金再鉤身後有兩個人傲慢地仰著頭,均是豹頭獅眼、虎臂熊腰、面目兇惡之人,分明是兩個地地道道的武夫。衛紫衣明白,江湖人敢於目中無人人,不是初出茅廬,便是有真本事,那兩人早已年過三十,看來是後者。
果然,金再鉤回頭不知說些什麼,那兩人代他出頭了。
衛紫衣暗中囑咐席如秀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