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過來,睜眼道:“我在哪裡?是……博哥,是你救了我?”
南宮博不便說是碰上的,便點點頭。
韓瑛道:“那四個傢伙呢?”
南宮博心想,一定是有四個歹徒謀害瑛妹,至於救她一定另有其人,不過周圍沒有別人,南宮博便含混地道:“打跑了!”
“胡說八道,明明是本少爺救了她,怎麼說是你救的?”這時,旁邊突然跳出一小乞兒,戟指喝道。
南宮博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
韓瑛正認出了他正是捉弄自己的小乞丐,當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便罵道:“原來是你這無賴,欺負得我好苦,我要教訓教訓你!”
說罷,就要上去動手。
南宮博倒有些心虛,用手一拉道:“瑛妹,現在咱們不要多結仇家,還是走吧!”
韓瑛想起父親,便點了點頭,二人各自飛身上馬,走了!
秦寶寶沒有當面揭穿南宮博,因為她認出那披紅斗篷的正是“追風劍客”南宮博,若是和他起了衝突,只怕要吃眼前虧。
他眼珠轉了轉,見他們走的也是京城方向,便又有了主意。
※※ ※※ ※※
南宮博見心愛的姑娘就在身邊,不由心情一陣激盪,他真想抱住身邊的姑娘親熱親熱,但他按捺住了,知道任何輕舉妄動都會使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韓瑛則因惦記老父的傷勢毫無談情說愛的興致,只默默地催趕著坐騎。
南宮博道:“瑛妹,靜儀師太的金頂綿掌你練成了嗎?”
韓瑛嘆口氣道:“本來快有結果了,可師傅得到白鴿傳信,要我立即趕回家,我不明真情,雖捨不得放棄千日苦練,但師命不能違,只得打點行裝匆匆下山,到今天已經趕了四天路。
唉,不知我爹爹究竟傷勢如何,真讓我心焦啊!“南宮博一臉同情,嘆口氣道:“聽來人跟家父講,仇家蓄十年陰毒掌力發於一旦,而且進過了罩門,韓伯父不能抵禦,散了真元,傷勢很是不輕。不過吉人自有天相,韓伯父亦自有一套高妙的調養御毒補氣之術,總不會有大妨礙,你儘可寬懷。”
韓瑛比剛才明白了一些情況。她哪裡聽得進安慰之辭,兩道秀翠眉蹙得更緊了。
南宮博正想說幾句寬心話以示溫柔,忽然輕輕喝聲“慢行”,提韁勒住了馬頭。
韓瑛雖也照辦,卻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南宮博手臂動處,三支甩手箭已分頭射向幾丈外的樹冠。
幾乎與此同時,從楓樹上飄落下三條人影。
南宮博和韓瑛拍馬逼近,看見三個蒙面漢各擺門戶堵住了去路。
南宮博暗器功夫已臻上乘,剛才又是突發,卻沒能傷對方半根寒毛,可見三人都是武功好手。
三個蒙面漢。中間的手持大弓,左邊的提一對流星錘,右一邊的操兩支虎頭鉤,充滿殺氣。
南宮博喝道:“你們鬼鬼祟祟躲在樹上想幹什麼?”
“殺她!”持弓殺手一指韓瑛,接著拔了拔弓弦。
“錚”的一聲,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南宮博冷笑一聲,道:“殺人的事是你們這些草包能幹得了的嗎?我看,你們還是乘早滾遠點吧!”
操虎頭鉤的哼了一聲,道:“哪裡鑽出一隻呆鳥,礙著大爺的事,我看你是找死!”說罷,虎頭鉤一擺,衝上來就是一鉤。
韓瑛嚇呆了,剛要呼喝,南宮博已拔出劍來,一招“舉火燒天”,向他頭上削去。
使虎頭鉤的大吃一驚,急忙一縮頭。哪知南宮博手臂暴長,胳膊突然長了一截,手腕一轉,“嗤”的一聲,蒙面人的大好頭顱便被旋了下來。
韓瑛駭極而呼。
原來南宮博見他們三個一擁而上,怕纏鬥下去於已不利,因此一上來使出家傳絕技“乾坤三招”中的一招。
他手臂暴長,是仗著“混元功”的功底,胳膊骨節伸縮自如。兩人交戰,分毫不能相差,那使虎頭鉤的蒙面人一個不慎便丟了腦袋。
右邊使大錘的暴喝一聲,飛起流星錘向南宮博砸去。
南宮博避過鐵錘,甩手一劍,長劍便即脫手而出。
使鐵錘的一愣,不解他是何意,哪知長劍從他的脖子後又繞了回來,劍柄從右肩露出,正好被南宮博抓住,用勁一帶,使鐵錘的脖子上出了一道血口,眼見是活不成了。
使大弓的見南宮博忙著對付別人,忙大喝一聲,身子飛起,已到南宮博背後,大喝一聲,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