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現吳言神『色』平靜,根本沒有絲毫變樣。
輪迴中吳言憋屈了無數年,因此出世之際當即殺了很多奪寶的人,現在他已經有了一些後悔。貪念誰沒有,而自己竟然為了自己的壓抑,引導他們心中的貪念釋放,自己再殺了他們倒不算違反天道。只是自己這終究是太過自私。難道自己的能力大了就可以隨意取人『性』命嗎?
修道,很多人都說修道是為了天下蒼生,可是又有幾人真正為了天下蒼生呢?前世自己成為一代強者青冥,可是死在自己手下的人族強者絕對不在少數。今世又是如此,這樣殺來殺去有意思嗎?他們的嘲諷非但沒有刺激到吳言,反而讓他對自己以後的修道方向有了更深的認識。那就是修天道,並不是為了追求強大的能力,而是修人道。那隻蝴蝶儘管很弱小,但是它也有追求自己的生命的權利。它那般反抗就說明了一切。天地萬物,只要存在,就有存在的意義。自己沒有資格,更沒有權利隨意決定別人的生死。強權終究不能決定一切,決定一切的是人心。
豁然開朗,吳言感到自己如同抵滬灌頂,胸間的鬱悶之氣一掃而光。再聽那些修士的鄙視言語,吳言不覺笑了。那是他們在怨天尤人,自己的實力達不到,因此極力壓制他人,這樣的人終難修成大道。何必與他們計較?和他們計較又有何意義?
“你笑什麼?朱雲不屑道,作為一個修士,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尊嚴嗎?”
“你和他們有什麼不同嗎?吳言右手一指,指著所有的陳氏家族成員。
朱雲不解,疑『惑』地看著吳言,意思很明顯希望吳言說下去。可是吳言只是一笑,對身旁的陳晨,輕聲道:“迎接完畢,我也該見見伯父了。”
“恩,啊!什麼?陳晨一愣,吳言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迎接?那是迎接我的,可不是迎接你的。可是吳言怎麼把這一切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朱雲一步跨前,擋在吳言的身邊,傲聲道:“聽說你是年輕一代的強者,不如你我比試一場如何?”
“難道你也如那些世間的俗人一般只爭那個浮名嗎?吳言雖是在笑,可是眼神中卻閃著不屑的意思。
朱雲大怒,指著吳言,怒道:“今天你是戰也得戰,不戰也得戰,由不得你。”
“大膽,陳晨柳月眉一動,指著朱雲大怒,臉上漲得通紅,“來人,把朱雲給我抓起來。”
四周的青年沒有一人動,他們互相看了看,眼中皆是無奈。最終決定保持沉默。這倒不是他們不聽陳晨這個公主的話。只因朱雲在年輕一代中有很高的威信。再加上吳言是外人,他們自是不願出手。陳晨不由冷笑一聲,道:“這是陳家的精銳嗎?竟然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你們真是好樣子啊!”任誰現在都看出陳晨很生氣。
正則大怒道:“怎麼,連公主的話也不聽了?”
嗖嗖,幾個青年急速飛來,把朱雲圍了起來。一人低聲道:“朱大哥,多有得罪,請你跟我們走,別讓我們為難。”
朱雲仰天大笑,笑聲在整個天空不斷迴響。朱雲霸氣沖天道:“好,好一個吳言,你真不愧是年輕一代中的強者啊!連與我一戰的勇氣也沒有。我看不起你,即使是你以後求我一戰我也不會應允。走。”說完,朱雲大步離去。
陳晨臉『色』連變幾下,輕聲道:“對不起,讓哥哥見笑了。”
吳言擺了擺手,淡笑道:“一個朱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試探,晨兒,你家的大門還真是不好進啊!”
陳晨不解,可是正則卻是臉『色』大變,失聲道:“你說什麼?”
吳言笑道:“道兄,明人不說暗話,從我踏入你們家族的開始,試探就已經開始了,不是嗎?先是有數萬子弟的氣勢集體壓制,再加上朱雲的苦苦相『逼』,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陳晨臉『色』一變,似是明白了什麼,看著正則,臉『色』凝重道:“伯伯,是不是吳言不加入我們家族,便會被我們家族軟禁?”
正則知道自從吳言踏入這個家族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經決定了。也不再隱瞞,點頭道:“不錯,像吳言這種背後沒有任何強者的青年我們是一定要爭取的,他沒得選擇。”
“難道沒有迴旋的餘地嗎?陳晨澀聲道。”說實話,她自然希望吳言可以永遠地留在她的身邊,幫助父親也是她心中所想。只是她明白吳言是不會受任何束縛的。強者是不會受到這些俗事羈絆的,更不會屈居旁人之下,尤其是被人強迫。
“沒有,正則斬釘截鐵道。”
聽到這句話之後,陳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