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印象,到時飛黃騰達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可恨自己兩人身為武將,沒有權利,想巴結左冷禪也巴結不上。
楚慕白更是心中擔憂,自己去年好死不死的得罪過左冷禪,還帶兵去抓過他,雖然沒真的動手,但是對方要是真的記恨自己,只要隨便編織個罪名,就能將自己投入錦衣衛大牢,剝皮抽筋,悽慘無比的死去。
想到恐怖處,楚慕白冷汗涔涔,汗如雨下。
“楚大人,你好像不舒服,流這麼多汗,身子還在哆嗦?如果左某沒記錯的話,記得去年楚大人可是精神抖擻,身強力壯,還帶著兵丁去客棧抓我來著,左某沒記錯吧?”
左冷禪此時穿了一身錦衣衛的飛魚服,腰配繡春刀,威風凜凜,可在楚慕白看來卻是陰森恐怖,像是要吃人的大魔王。
越想越恐懼,楚慕白終於忍不住,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很快額頭上就破皮出血,鮮紅的血液混合汗水淚水在臉上流淌,十分的難看狼狽。
楚慕白就這樣跪在地上磕頭足足半個鍾,直到額頭白骨都隱隱露出了出來,左冷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