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燈花凋落,一室清孑,方才的聲音彷彿還盤桓在耳邊。
“翹楚對你來說果真如此重要?上官驚鴻,你這樣的人怎會愛人?怎麼會……”
“我愛不愛人都與你無關。莊妃娘。娘,你只需要好好記住,若這藥不真,她死了,我要你夏家九族給她陪葬,包括你的寶貝小九兒。她死了就誰也別想活,你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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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銀輝透帳而過,翹楚猛地坐起身來,捏住眉心。她私。下問過景平,上官驚驄的病似乎不輕。
她驚急攻心,根本睡不著。
不行,她要去找美人,讓美人到夏王府看看情況。
才走到門口,門卻開了。
門外方明正領著一眾婢女行禮,上官驚鴻一襲青袍站在門口。
廊上燈光微映,上官驚鴻看她開門,眸光一沉,將她攔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方明領著兩名婢女進屋,將燈火捻亮了,又連忙退出去,親手帶上門。
“這深更半夜的,你出去做什麼?”
上官驚鴻將鐵面摘了扔到桌上,冷冷問道。
翹楚摸不準他突然過來的目的,這樣的深夜,他坐在她床。沿,她心裡突起了絲異樣和不適,微微吸了口氣,道:“我餓了,想傳些吃的。”
上官驚鴻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走到門邊,隔著門吩咐了幾句。
卻是替她傳食,都是她平日愛吃的小點。二人相處的日子不長,不曾天長日久下來,他竟也將她的喜好都記熟了。
翹楚一陣恍惚,心裡苦笑,終於忍不住加重語氣道:“你有事嗎,有便說吧。我吃過東西就歇息。”
她話裡逐客的意思很明顯,上官驚鴻卻深沉的盯著她,說道:“我今晚在這邊睡,以後也回這裡睡。”
翹楚一驚,雙手不由得捏緊被子,“上官驚鴻,你還能再過份一點嗎?”
上官驚鴻一聲冷笑,大步走回床。榻坐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眸中漸漸透出絲暗炙,“我等得夠久了,三月已過,你的胎息算是基本穩定下來了,且藥我也拿到了,今天可以了,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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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話差點沒把翹楚嗆倒,她瞪著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
上官驚鴻卻並不理她,又到門邊讓方明準備熱水洗浴來。
沒有宣佈結束,並不意味還能繼續。她可以在時間裡嘗試遺忘,並不代表能接受他再次闖入。她可以如接受宿命一樣安靜接受他們今日的疏離,並不代表她沒有怒氣。不過是哀大於所有。
然而,這一刻翹楚一直緊抑的怒氣也終於從全數萌發,她掀被而起,走到上官驚鴻面前,指著門口道:“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會和你作那些骯髒事,滾!”
“髒?你有膽再說這個字試試!”
上官驚鴻似乎最不能容忍這個字,他嘴上含笑說著,額上卻青筋迸出。
翹楚脾氣上來,竟盯著他連連說了五六回。
上官驚鴻當是怒極,翹楚看他緊緊捏著雙手,似是若非如此,難保不會將她痛打一頓茛。
面對再惡劣的情況,他幾能收發自如,但二人相處,面對矛盾的時候,他永遠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緒,她亦是倔強無比。兩個這樣性。格的人怎麼就湊到了一塊,但又好像只有這麼一個人能真正左右彼此。
翹楚心裡酸澀,隨之噤了聲。
上官驚鴻卻不允,他伸手握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捏住,“我早便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翹楚,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沒有過去,我們真真正正在在一起之後,你還私會你的養。母。”
“我去見她是因為——”上官驚凌厲說著,卻又驀然住口,似並不想多談。
翹楚自嘲一笑,因為什麼,他根本解釋不出,手顫抖著卻仍是指向門口,“出去!”
上官驚鴻冷冷一笑,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將她抱起,扔進褥子裡,更點了她的穴道。
翹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她穿著睡覺的薄紗衣裙扯下,片刻之間,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一條褒褲。
他手下不停,把一件好端端的紗衣撕碎成條,將她的四肢都縛住,更將她雙手束到床。欄上,她的啞穴也被他封住了,她要罵也罵不得。
他怎麼能這樣來羞。辱她……
上官驚鴻看她滿臉漲紅,眸光更深了不少,他隨即覆到她身上,雙手撐在她左右肩側支起自己的重量,然後才將她的穴道解開。如此,穴道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