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將她越攬越緊,急促的吻住她的發。
她的目光漠漠落到他的手上,看著殷紅的血液從他手心沿著瓷片一滴一滴掉到榻上,他的手背之前似被什麼撕扯過,上面破了一大塊皮肉,還紅紅的滲著血水,他卻似乎不怕痛。
正文 184
這個男人,這時候看上去,竟似乎突然有了一分真心。
假作真時真亦假,是真是假,她已分不清。
她記得,類似的話,在狩獵比賽第三局,他們結伴到睿王獵區的時候,他也對她說過。
有種感覺,較於那時,現在他再次說起,又有了些什麼不同。
踞只是,這不同到底在哪裡,她不想去想了。
她只知道,這正好。這臺階,她要了。
她再也不必憂慮她提出回北地省親,他不允。他出兵的時候,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槽她承受著他落在她發上重重的吻,慢慢鬆開握著瓷片的手。
睿王微微一震,迅速將瓷片奪過,揚手扔到地上,又飛快地將她的手翻開來看,看她的手心只是破了皮,並沒有刺到,一直微微擰著的眉宇才鬆了。
她掃了他的手一眼,他的手傷得甚重,自己手上反落了他的血汙,她說了句“真髒”,便往他的褒褲揩去。
睿王皺著眉,眸光卻爍爍炯銳,流光溢彩般,唇角更是微微揚著。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又將政敵扳倒了一回。
他按住她的手,很快將她抱坐下來,
她低聲說,等一等,我先穿衣服。
他止住了她,一手抱著她,一手將散在榻邊她的衣裙褒褲拿了過來,隨即俊臉微紅,輕咳一聲,道:“穿別的吧,這個……已經穿過了。”
他說著只作漫不經意的將衣服扔到一邊去,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給她披上,又拿起棉被將她的下身蓋住,拿起剛才丟下的膏藥和紗布替她裹起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