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探,已將狐裘抄到手上,狠狠慣摔到地上,唇上近乎猙獰的抹過一絲冷笑,眸光一暗,她已被他重重壓到身下。
他的眸紅熬的似要滴出血來,他似乎已經將她的反抗她的動作都算好了,直接就跨坐上她身上,將她的雙腿壓住,大手一撈,將她兩隻手都撈抓了起來,固定到頭頂上,另一隻手去撕她的衣衫。
不是脫,是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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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楚同樣紅著眼,卻絲毫沒有辦法沒有力量去抵抗,只能聽見布帛在他大手裡如脆弱不堪的紙一一裂開的聲音。
很快,她的上身已一絲不掛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喘著粗氣,俯身狠戾地含上她的一個ru頭,用力吸吮舔咬著,他粗暴地吻著她胸口處那道粉色的疤痕,吻她肩上的新傷,大手握住另一邊使勁揉~捏著。
她拼命扭動著身子,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再也沒有辦法和他做那種事。
她使勁掙扎,卻很快腦中一白,他的分身在這短暫的廝磨中竟變得堅挺如鐵,抵在她那裡。
他越發粗狂起來,身子微微離開她,兩腿分開抵在她兩側腿邊,將她的下身、腿腳緊緊壓住,原本制肘著她的手放開了,一手去脫她的褒褲,一手去脫自己的。
翹楚悲憤屈~辱得快喘不過氣,她兩手既得脫,便揮手去扇他耳光,抓扯著他的臂,身,他不管不顧,兩眼充血死緊死緊的盯著她,彷彿要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她不知道他出於一種心態,甚至並未如她預料的一樣將她的穴道封住,任她撕打扭咬,哼也不哼一聲,喘著氣,直到將彼此的阻礙都褪了下來。
一片冰涼從腿根處傳來,翹楚一陣絕望,他火燙的堅硬已經抵在她那裡的入口處,她知道,她根本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道,終於,她萬念俱灰地止住了掙扎,雙手重重跌到腿側。
這時,腦裡只剩下一個念頭:要不,她死,要不,她走。
若她能走,她再也不會回來,她放棄了,在來到這個世界忍受著所有苦痛堅持了八年以後,在兩次被他置於死地的都咬牙忍下來以後,這時,所有的信念,那些可笑的信念全部崩塌。
身子一顫,下身已經被貫穿,他迅猛的進入,然後抽離,又以更快的速度再次進入,那粗糙灼熱一下一下廝磨著她甬道的最深處,她被他一下重過一下撞擊著,她雙手死死摳著被褥,這樣的屈~辱,竟還能像第一次那樣產生了快感,肚腹裡被填滿的酥麻灼熱,讓她痛苦又快活得像要死去一般。
他一直兇狠地盯著她的眼睛,眼皮一動也不動,卻又似乎也和她一樣,在她的身~體裡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俊美的臉容微微扭曲著,沉著聲粗嘎地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
終於,她忍手不住胃裡那抹反酸的感覺,手緩緩離開被褥,本能的在案頭摸索著,突然,肌膚一冷,她摸到了一個瓷碗。
也許,是夏王那兩個婢女帶食物給她的時候留下的,誰知道。
眼梢清楚看到他唇角勾起一絲深深的譏嘲,卻不躲不閃,冷靜地等待著她笨拙的襲擊。她一笑,握緊瓷碗向一個方向狠狠敲去。
在痛苦猛地襲過,視線慢慢模糊的時候,她確信,她第一次從上官驚鴻這個男人的眼裡看到一種複雜的神色: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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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3
輕腥粘稠的液體將眼皮蓋住,模糊了目光,視線不清,還能辨物,只聽得他一聲怒吼,眸裡所有神色一瞬斂去,劈手奪過她手上的瓷碗殘片。
她恨自己病後無力,又被他生生折騰了一番,雖發了狠,瓷碗敲到頭上當即碎了,傷勢似乎不算重,意識雖模糊,卻還在……
另一邊,他已快速將自己從她體~內抽離出來,她目光斜斜的落到他抽離的地方,那裡一片狼藉,燙熱的白濁從她的腿根處流出一大片……
她想起一件事。
踞她不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做的時候怎麼樣,有沒有弄在裡面,他應該並不忌諱有孩子。她和他做了三次,他都在她裡面釋放,事後卻沒有給藥她吃。
是啊,一個親王怎麼會忌諱有孩子?
其他皇子她不知道,奇怪的是,但他和賢王,太子,夏王,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