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突然一沉,荒城孤劍道:“那就好了,寒朋友,你知道在下為什麼不殺你方才那位手下嗎?”
寒松齡道:“他們要的是要我姓寒的,對嗎?”
“你只說對了一部分,那另一部分,就是他與在下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
寒松齡道:“現在那第一部分是消失了。”
荒城孤劍沉聲道:“第二部分卻仍然存在。”
寒松齡道:“朋友,我相信你一定不希望我破壞了它的完整吧?”
臉色突然一緊,荒城孤劍的右手,很自然地向劍柄上移去,一面道:“寒松齡,在下勸你不要妄動。”
冷冷地笑了一聲,寒松齡道:“但是,燕朋友,你方才得罪了本盟中的一個,寒某要找回這個場面。”
荒城孤劍道:“那與這個匣子無關。”
寒松齡冷冷地道:“如果你答應你我之間的比試的話,那就與這匣子真個無關了。”
暗自鬆了口氣,荒城孤劍道:“寒朋友,你既然找上門來,“燕行雲身在武林之中,那就沒有不接納之理,寒朋友,這不能算是條件。”
冷冷地笑了笑,寒松齡道:“很好,朋友,你可以拿走它了。”
並沒有真個去拿,荒城孤劍望著寒松齡道:“在你,或許以為燕行雲已終身受了莫大的恩惠,因此,我要把話說明白。”
寒松齡一怔道:“尊駕莫非不要它了?”
荒城孤劍道:“要,在下卻沒受到任何恩惠,因為,在下也已經施給各位莫大的恩惠了。”
寒松齡又是一怔道:“這就是尊駕要說的嗎?”
荒城孤劍道:“在下所施於各位的,各位或許並沒有感覺到,因此,在下得說出來。”
寒松齡道:“朋友,你仍然沒說出來。”
荒城孤劍道:“各位的性命。”
先是一怔,立時恍然大悟,俊臉倏然一變,寒松齡冷笑一聲道:“朋友,你是說我等的命都已掌握在你手中了?”
荒城孤劍道:“不錯。”
氣極大笑一聲道:“哈哈……朋友,你真慷慨,寒松齡雖然寄身武林,如無根之萍,但卻也不敢受你如此大恩,朋友,你的話真叫人汗顏。”話落俊臉一寒,冰冷地道:“燕朋友,要聽的你已說盡了,現在,是你我動手的時候了吧?”
荒城孤劍冷冷地點點頭道:“也好,寒松齡,在下這就叫你體會出在下施於你們的一切。”
寒松齡冷冷地道:“朋友,廢話少說,你準備了。”話落反手連鞘抽出腰間的寒玉劍。
虎目突然射出驚異的神光,荒城孤劍燕行雲緊盯著寒松齡手中的劍,凝重地問道:“寒朋友,你手中所持的可是寒玉蚊血劍?”
寒松齡冷漠地道:“不錯。”
面色一凜,荒城孤劍以緩慢而慎重地聲音道:“看來在下是真的遇到對手了。”話落盯著寒松齡道:“寒朋友,在下不能讓你先下手,咱們只有各盡所能了,請!”
向後退了兩步,荒城孤劍擺了一個看起來十分輕鬆而事實上卻隨時可以應變與攻擊的美妙姿勢。
寒松齡也不敢存輕敵之心,冷淡地點點頭道:“燕朋友說得是,請!”話落原式未動,僅只右臂向上抬高了些許,寒玉劍斜指向左上方。
誰也不敢小看對方,誰也不敢貿然急進,彼此間盯著對方的右手,暫時形成一個僵持的局面。
冷冽的寒鳳,時而卷出幾聲尖銳的急嘯審,“嗚’,“鳴”聲音單調而沉悶。
輕輕地搗了身側的桃花神一下,毒竹君壓低聲音,不安地道:“此刻形勢對你我非常不利,咱們得趕快想個法子才行啊!”
桃花神不以為然地道:“我的看法正好與你相反。”
毒竹君不解,急聲道:“老弟,我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鳳,燕小子方才的那一手,你是見過的,說句實在的,你我恐怕……”
桃花神介面道:“盛名確非虛得,你我恐均非其敵,是嗎?”
毒竹君道:“你不信?”
桃花神似乎早已考慮及此了,聞言輕笑一聲,道:“我完全贊成你的看法。”
毒竹君道:“這就是了,你想想看,萬一他倆一聯手,咱們又怎麼能應付得了呢?”
桃花神成竹在胸似的深沉地笑了笑道:“大哥,聯手是絕無可能。”
毒竹君心慌無智,脫口道:“你怎麼能斷定呢?”
桃花神道:“寒松齡的武功,雖已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