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所能,消滅所有與她接近的人,直到有一天她屬於我為止。”
白鳳公主冷冷地道:“閻海雲,你的痴迷令人感動,但你的幼稚無知卻令人惱恨,你想得太單純,也太主觀了,你實在太不知自量了。”
閻海雲平和地道:“公主,我知道我比不上寒兄弟,但我卻勝過許多人,因此,只要寒兄弟一死,我就會覺得有信心了。”
白鳳公主森寒地冷笑一聲道:“閻海雲,你平心靜氣的自己想想,你思想之卑劣,居心之汙濁,棄師門大仇於不顧,視同門情誼於無睹,不信、不義,你還算是個人嗎?”
蒼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一點悔恨與惱怒之色,白麵修羅閻海雲道:“公主,如果你知道我這些年來所忍受的屈辱與痛苦,你會罵得更真實、更確切些,但是,我覺得這一切已不是我心中的主要問題了。”
白鳳公主道:“你的主題是什麼?閻海雲,死?”
白麵修羅道:“死?哈哈……那是每個人最後的必然歸宿,我用得看花費心血去想他嗎?”
白鳳公主毫無伶憫之情地道:“但你的死,就在眼前了。”
白麵修羅對白鳳公主似乎永遠都無法狠得下心腸,而任她如何辱罵,他始終和悅如初,他仍平和地道:“早與晚,雖有幾十年的差距,但與洪荒宇宙相比,那段時日,只不過如洪流中之一滴而已,公主,你以為值得計較嗎?”
白鳳公主一怔道:“不值得,你以為什麼才值得追求與計較?”
白麵修羅一個一個字地道:“美與愛才是永恆,公主。”
白鳳公主冷聲道:“你該知道這兩樣均非強求所能得到的才是。”
白麵修羅道:“是的,我知道,公主,但我卻無法控制我自己。”
白鳳公主道:“你無法控制自己那等於是在自尋煩惱,因為,我說過,那些不能強求。”
白麵修羅固執地道:“但我仍想抗天逆命,強去求他。”
白鳳公主冷冷地道:“我請問你,你可曾求到?”
白麵修羅呆了一呆,道:“沒有,公主,我沒有求到,因此,我說這是我最好的下場,但我決不會覺得遺憾,因為,我在世間已沒有什麼值得我再留戀的了。”
眼睛緩慢地閉上,白麵修羅突如其來的寂然不動了,人,仍然坐在那裡。
怔怔地望著白麵修羅毫無起伏的胸口,寒松齡突然覺得腦海中空空洞洞的。
白鳳公主面向寒松齡道:“他死了。”
寒松齡木然地道:“我知道。”
白鳳公主不安地道:“松齡,是我不好嗎?”
寒松齡搖搖頭。
白鳳公主又問道:“是他不好?”
寒松齡搖搖頭,仍然沒有開口。
迷茫地望著寒松齡,白鳳公主不解地問道:“我沒有什麼不對,他也沒有,松齡,真理只有一個,那是誰不對?”
似乎在這麼短暫的一段時間內,寒松齡又瞭解了一些過去他一直沒有想到過的事情,他遲緩地道:“不對的只有造物者,白鳳,他既然創造了你與我,就不該再拉上個全不相干的第三者。”
白鳳公主道:“那是因為他內己想不通,他能怪誰?”
寒松齡道:“他比我們都想得通,白鳳,因此,他很滿意他自己的下場,他沒有說錯,那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白鳳公主一怔道:“唯一的解決方法?”
第二十四章 鐵血君王
第二十四章 鐵血君王
寒松齡肅穆地道:“是的,唯一的,我們倆人之中,總得有一個離開你才行。”
粉臉一變,白鳳公主道:“我說過,松齡,生與死,我們都在一起。”
寒松齡沉重地嘆了口氣,凝視著白鳳公主道:“因此,我才說他死是唯一的解決方法,因為,你死了他絕不會活著,與其三個人都死了,當然不如只死一個的好。”
白鳳公主安慰地道:“松齡,只要你不怪我,我就放心了。”
恰在這時,雷電追魂雲飛龍、四絕書生宮寄霞及憶蘭、憶蓮姊妹等四人,先後走進了大殿,只由四人身上沾濺的斑斑血漬,也可以想像得出院子中那些三佛臺屬下的弟子們的遭遇了。
大殿上的寂靜、沉悶的氣氛,使四個先後進來的人都覺得十分意外,雷電追魂雲飛龍心直口快,他向四周掃了一眼,脫口道:“這些人怎麼這般不抗打,只這麼短暫的一段時間,怎麼都全躺下了?”
四絕書生看出事情有